公交车向车站驶来,两人也很快分开了手。
远远的,望着车稀少的乘客投向自己奇怪的视线,白墨也是觉得有趣:
“还好有saber你在啊。”
“?”
Saber歪了歪头,不知道白墨指的是什么。
“装束啊装束,我这全身是血的模样,和你的骑士盔甲一起,不就会让人觉得,只是进行了某种奇怪的扮演活动吗?”
所谓一个人奇怪是荒诞,多人奇怪就可找到正常的理由。
只是saber还是未能理解,绿宝石般的双眼写着疑惑,头顶金色的呆毛也随之一晃、一晃。
“哈哈,没什么,我们回家吧。”
车门打开,白墨也不解释了,笑着摇了摇手,与saber先后了车。
刷了两次卡,两人在三两乘客好奇的视线中,坐到了无人的后处,一人一边。
车有人则不便谈及圣杯战争的事情,两人也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看着窗外。
当然白墨可能对saber的关注就比较多了,他觉得saber的装束不是现代的产品,有点世纪前的历史感。
但saber对附近的现代产品似乎也不陌生,跨江经过钢铁制造的冬木大桥时,好像还带着一点…追忆?
“白墨,你有车吗?”
欸,saber突然的发问让白墨猝不及防,这问题…
“车?什么车?如果是四轮的,我现在还没达到驾照的年纪。”
“那摩托呢?”
Saber的双手向前做了个拧动的姿势。
“也没有。”
白墨倍感压力,这就触及到他的盲区了。
“这样啊,真是可惜。”
Saber好像有点失望—
哇,只会骑自行车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Saber,莫非你还会开车的吗?”
白墨忍不住询问,而saber的回应带了些轻快的情绪:
“嗯,而且不止是地面的交通工具,就是天的都可以哦,我的骑乘等级还是挺高的。”
天可怜见,到飞机这里白墨一时还真被saber的自信忽悠住,只是骑乘…请问马匹和汽车是一样的东西吗?
“那还真…厉害。”
白墨的反应迟疑了,saber也清楚地看到。
“哼,以后会让你见识的。”
“好吧…”
只是白墨感觉不太会有这种机会。
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环境则由历史悠久的城镇,转变为了现代化高耸的钢铁都市。
快到家了。
但…是不是忘了什么?
想不起来,管它了,明天再说。
…
白墨所遗忘的地方,卫宫同学仍沉睡在屋内。
而屋外,大批量拆迁式的“废土遗迹”静静地享受月光的照射,十分静谧、安详。
只是卫宫同学早晨醒来后,还能不能保持安详的心情,那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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