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十点还有一轮末班车。”
一路赶急赶点跑至黯淡橘灯照射下的车站,白墨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也是大喘息,稍微松了口气。
“白墨的住址离这里很远吗?”
Saber轻松地与白墨并行,全程下来她的呼吸节奏都无比平缓。
“毕竟在江的另一边,普通地走还是太浪费时间,能赶车还是最好不过。”
在这夜色下漫步白墨倒是不抵触,反倒是相当得舒适,只是家里确实还有事。
Saber微微颌首,没有多言,沉默着与白墨一并于车站前等待。
现在接近十点,同时也由于最近臭名昭著的连环入室杀人案件的影响,路的行人基本为零。
那杀人犯至今仍逍遥法外,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窥伺着猎物,呵…
沙沙—
微凉的夜风吹动树叶,车站前的气氛则相对宁静。
白墨倒不觉得尴尬,毕竟类似的氛围他目前还是天天体验,只是等着也是等着,他心中的一些好奇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Saber,我能问些问题吗,关于你的?”
“…”
Saber毫无反应。
白墨差点都以为刚刚自己的询问是某种臆想了,好在骑士少女在几秒后轻轻开口:
“这场圣杯战争里,从者只是御主的剑,只需要把他们当作单纯的力量去使用就好,从者的姓名、过去都毫无意义,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这算是…委婉的拒绝?只是总觉的少女的言语里藏露着些悲凉。
“这样吗?虽然对圣杯战争什么的完全一无所知,但我也有知道的事…saber绝不是剑,也不是单纯去利用的力量。”
Saber不禁侧头,在她的左边,白墨正认真地凝视着她:
“实际我也只是个视觉动物,无论怎么看,都是真实的小姑娘嘛。”
白墨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saber愣愣地看着他,随后又转回了头,轻轻叹了口气:
“你所说的小姑娘可是能够轻易地杀死你,白墨,不要对任何人抱有小觑的态度,时刻保持警惕。”
“哈哈,毕竟我也是莫名其妙被卷了进来,现在仍然是糊里糊涂呢。”
白墨向着暗色的夜空伸出了左手,手背螺旋交叉的剑型图案,如鲜血般赤红。
“你确实不是正规的御主,魔力…”
“我有魔力吗?从来不知道啊。”
白墨心里一奇,但saber快速打断:
“不,完全没有,就像是个从未接触过魔术领域的普通人。”
“额…其实听都没听过。”
白墨表示自己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再低点。
Saber到现在为止没有从白墨的身得到一丝魔力,她不认为是白墨故意切断魔力流通的路径,原因大概率是白墨的体内本就空荡荡的,压根不存在魔力的概念。
这样出乎意料的御主啊…
“Saber,是不是现在很麻烦,因为我的原因?”
白墨指着自己,突然感觉未来困难重重。
Saber望着自己如今的御主,他是在担心我吗,真的是个奇怪的人。
白墨这边还在思索着,举起的左手突然被saber给握住了,她的指尖置于螺旋剑纹之,琥珀般的瞳孔倒映着白墨惊讶的面庞:
“令咒即是我们缔结的契约,我是你的从者,为你而战,也一定会保护你,直到最后的胜利,因此不必有任何的担心。”
Saber斩钉截铁的承诺让白墨怔了一下,随后不禁笑了起来:
“真是可靠啊,那可就拜托你了。”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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