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贺,你就先从我白木彩绘流的剑道精义学起,你能够学的也只有这些,究竟能够发挥出来多大的用处,也要完全看你自己。”
清水友江忽然伸手一抽自己的腰带,一个反射光芒,亮晶晶地金属薄片就被他抽了出来。
“这是我的剑,名为蛇鬼头!你也需要先找到自己的剑,才能开始自己的剑道之路。”
蛇鬼头咋一看之下,就是简单的长条金属片,可是在清水友江完全没有动作的情况下,它像是蛇一样,不断地蜷缩着身体,高高盘起,尖锐的蛇头伺机而动。
马上它又突然弹射出去,如毒蛇展露獠牙,亮晶晶的光芒并不刺眼,却有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锋利感。
关键在于,清水友江的手一直都很稳,一动不动,蛇鬼头却像是活物一样,不断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
一把剑,表现得几乎和活物差不多,朝仓千贺都差点以为这也是某种妖怪。
“自己的剑?什么意思?修行剑道,必须要挑选适合自己的剑才行吗?”
朝仓千贺虽然对蛇鬼头的表现惊讶,但他完全不懂清水友江的意思。
起码有一点朝仓千贺还算是清楚的,手中剑的好坏的确对剑客的实力有着很大的影响,但也不至于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至少不会是像清水友江所说的那样,没有好的武器,剑客就完全不能施展自己的实力。
“别的剑道不需要这么做,但是白木彩绘流是需要的,想象着你的剑道是一颗种子,你的剑就是这个种子的形状,未来会成长为什么样,长到多高,也许在一开始就注定了。”
清水友江收回了蛇鬼头,平静地看着朝仓千贺。
“我懂了。”
朝仓千贺点点头,然后将伽蓝给拔了出来,雪亮的刀光顿时盖过了天上的太阳,一股寒气,开始在四周弥漫起来。
“这就是我的剑,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
“……”
清水友江皱着眉头,沉默了很久,才叹息道:“真不知道,教你学剑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你的未来,注定是腥风血雨,因为你的剑是邪剑!”
“就算是邪剑,也是我的剑道。”
朝仓千贺早就已经没有了选择,他面色沉重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体如白木,不染尘埃,心如彩绘,任意纵行……”
一整天,清水友江都在给朝仓千贺讲白木彩绘流的理念,涉及到剑招的部分很少很少,按照他的解释,白木彩绘流的剑客都很有想象力,出招如天马行空,只要根据自己的剑道去出招就好,那就是最适合自己的。
‘完全没有要给我介绍流派其他人的意思……’
这也让朝仓千贺想要在这里招揽人手的打算落空,他想要借白木彩绘流的势,结果清水友江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完全是只论剑道,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关心的态度。
朝仓千贺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剑客的剑道往往是修剑先修心,清水友江大概看出来朝仓千贺的身世复杂,心事重重,不想要让自己和流派过多牵扯到那些麻烦事中,于是以这种方式回绝了朝仓千贺。
不知不觉间,朝仓千贺才发现自己和清水友江沿着湖面走了很远,等到往回走的时候,他忽然看到湖边有一个人,将脖子伸长了凑到湖边,大口喝水。
“花子!”
朝仓千贺先是悚然一惊,接着就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顿时冲过去把花子拉了上来,急切追问道:“你怎么了?”
“我很好,比昨天有精神多了。”
花子脸色青绿,嘴角挂着诡异的笑,身体也有些不自然地僵硬,微微泛着绿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朝仓千贺,有种过去朝仓千贺从来没有见过的娇美,带着奇异的蛊惑力。
“师傅不是说了,我这几天要多晒太阳多喝水吗?我实在是太渴了,就想要多喝一些水。”
这个回答看似没有问题,但朝仓千贺却紧紧地抓住了花子的肩膀,神情激动,“我记得,房间里面不是有一个大水缸吗?明明就算是洗澡,都已经足够了!”
“那些啊,已经被我全部喝完了,我真的太渴了!”
花子依然诡异地笑着,慢慢地抬起了头,往朝仓千贺的脖子上凑了过去,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啃咬,就好像在考虑着,究竟要不要下口……
‘她在渴望着……我的血肉?’
朝仓千贺瞬间想到了这点,猛然起身,将花子推开,跌倒在地。
“伽蓝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遇到了无法理解的事情,朝仓千贺第一时间就在心里面询问伽蓝。
“怎么回事……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明明宁一郎,不对,八目彩空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提到过这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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