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马部辣么多人,才有一位二流武将坐镇,没想到这小小的乌氏蛮,竟然也出了一位二流武将。
这年头,高手都这么泛滥了吗?
一滴冷汗,顺着马元额头流了下来!
同时他心中也生出浓浓的怨念。
这小子也忒缺德了,明明辣么厉害,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害得自己都不知道麾下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现在好了,尴尬了吧。
今天或许能仗着白马部的威势强压乌顺,可这么做无疑是为白马部得罪了一位前途无量的高手,以及他身后实力不可小觑的部族。
白马部是强大,可还没强大到可以四处树敌,肆无忌惮鞭打二流武将的地步。
马元面色阴晴不定,手中举着马鞭,放下没面子,打又顾虑重重,真是愁死个人了。
早知道这厮恐怖如斯,还不如借着刚才乌纲打圆场的时候趁机下台呢。
空气愈发尴尬起来。
谁都能看出马元的色厉内荏,可周围小部族长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打圆场。
别看这马元身为一军主将,可他的武道修为根本就不入流,连内气外放都做不到,如果不是出身白马部,以他的身手,充其量当一个百人将就不错了。
而且这厮吞并友军的行径已经引起了众怒,大家巴不得他出丑呢,哪有出面缓和的道理。
最终还是乌顺的族叔不愿因马元这小人和白马部闹僵,乌纲拦在两人中间,连连道歉。
“年轻人不知进退,将军海量,切莫与之计较。乌纲在这里给将军赔罪了。”
说罢,深深施礼,随即又使劲对乌顺使起眼色,暗示他服个软这事儿就过去了。
结果乌顺却傲娇的冷哼一声,而是上前将黄羚部老族长搀扶起来,温言安慰,只感动的老族长眼泪哗哗直流。
乌纲冲马元尴尬一笑,眼中意思很明显:台阶我给你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马元心中不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却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这厮一肚子坏水,眼珠一转,就开始给乌顺挖坑了。
“我大军久攻不下,皆因甘泉宫地势险要,敌军女将武艺高超。而乌顺将军之勇武远在那女将之上,可为何宁肯却坐视我军伤亡,也不出手破城,这又是何道理?”
乌顺硬邦邦回怼:“某堂堂大丈夫,岂能欺压妇孺弱女子,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
你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
不过,甘泉宫里那位女将真是弱女子吗?
有特么这么猛的弱女子吗?
马元气的鼻子都歪了,正要继续出言相激,这时就听见后方传来一阵喊杀声。
翘首望去,只见山下大营狼烟滚滚,一片大乱,似乎有一支大军闯入了营中,正在大肆砍杀。
众人纷纷变色,马元惊呼:“何人袭我大营?”
乌顺耳朵一动,倾听片刻,忽然眼睛一亮,失声道:“布,是羌狼部的布。”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如雷般的巨吼从山脚下远远传了过来
“羌狼,布在此,尔等弃械投降,可保不死!”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马元脸色一变,惊叫起来:“反了,他们终归还是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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