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宫上一片欢呼,而在后方观阵的马元则暴跳如雷。
“废物,都是废物。胆敢擅自后退,来人,将这此部人马队率以上者皆枭首示众,已正军法。其部兵卒打散,并入我白马部。”
马元吞并友军的行径实在太露骨,让四周小部首领纷纷变色,不过迫于白马部的强大,都是敢怒不敢言。
唯有一老人哀嚎着出列,匍匐在马元面前。
“将军啊,我黄羚部的男人就剩下这几百人了,您这么做,是要让我黄羚部彻底灭亡啊。请将军怜悯,给我部族留些火种吧。”
马元一鞭子抽在老人脸上,狞笑道:“你部人马作战不力,不听号令便擅自撤退,某家不全砍了已是心怀慈悲了,你这老狗还敢聒噪?”
黄羚部老族长苦苦哀求:“将军怜悯,放过我部。”
马元不顾对方年老,鞭子不要命似的抽在对方身上,边抽边骂:“某军令如山,断无更改之理,你这老狗再聒噪,某便直接打杀了事。”
黄羚部老族长彻底绝望了,悲呼道:“我黄羚部为国征战,有功无过。马元,你这小人以军法为名,吞并我部人马,如此肆意妄为,早晚必遭报应。”
“老狗,胡言乱语,当某不敢杀你?”马元大怒,眼中尽显杀机。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既然黄羚部注定要灭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族长悲呼不已,凄惨的遭遇让四周小部族长皆生出兔死狐悲之感,就连同属白马部的军将也有些不忍,纷纷将脸转到一边。
众人都畏惧白马部的实力,对马元的倒行逆施视而不见,不过这可惹恼了其中一位英雄。
乌顺是乌氏蛮的少族长,不同于一般的小部族,乌氏蛮虽然比不上白马部强大,却也是能拉出上万战士的部族,所以对白马部并没有那么畏惧。
而这次出征大夏,乌氏蛮就出了五千战兵,由少族长乌顺统领。
乌顺年轻气盛,见不惯马元这等做派,眼看这厮动了杀心,要将黄羚部老族长当场打杀,于是不顾族叔阻拦,挺身站了出来。
“马将军,吃相未免太难看了吧。黄羚部此战尽心尽力,几度攻上城头,战士们的悍勇,大家都瞧在眼里。纵使功亏一篑,也是城上敌将太过厉害所致。”
“将军身为一军主将,非但不怜惜士卒,赏罚不公,反而借故行吞并之举,如此行径,岂不让人心寒。”
乌顺义愤填膺,之前马元吞并残兵时他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这厮愈发肆无忌惮,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呦呵,还真有不长眼的敢站出来。”
马元一脸暴虐的打量着乌顺,怪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乌氏蛮的少族长啊,怪不得说话都比别人硬气。怎么,乌氏蛮这是要与我白马部掰掰手腕?”
“岂敢岂敢,将军说笑了。”
乌顺刚要出言反驳,结果却被族叔乌纲拉到一边。
乌纲舔着笑脸赔罪道:“白马部兵强马壮,我乌氏蛮可不敢冒犯。我这侄儿年少轻狂,不懂礼数,冒犯之处,还望将军见谅。”
“见谅?军法森严,最重上下尊卑,这黄口小儿满口胡言,胆敢污蔑一军主将,某若是见谅了,还有何颜面统帅大军?我见谅尼玛!”
说着,马元一声暴喝,手中马鞭劈头就朝乌顺脸上抽去。
而乌顺却只是冷哼一声,身子纹丝不动,只是冷冷的盯着马元,眼神不寒而栗。
就在众人以为乌顺要倒霉之际,谁知道马元的鞭子却横在半空再也抽不下去了,因为在在乌顺肩头两侧,分别出现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不光凝若实质,且麟角俱全,正择人欲噬。
唯有一点遗憾,就是这两条黑龙的眼睛是空洞呆滞的,显得有形无神。不过比起甘泉宫女将“斗气化马”的五毛特效不知强了多少倍。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内气外放了。
而是内气化罡,罡气化物!
乌顺肩头的两条黑龙活灵活现,充满了力量感,仿佛只差一丝神韵就可以真的化为生灵。这种修为,只能说明乌顺不光是一位二流武将,还是其中的佼佼者。
尼玛,我在干什么?要打一位二流武将?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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