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拒绝他的求婚,实在也是合情合理。
同时也叫她后悔的脑仁疼。
陆司言的话她听见了,但却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眉心微微拧着,懒懒的侧了个身,柔若无骨的手臂顺其自然的缠着他的腰,舒舒服服的靠在他怀里睡着。
自回到华国的一个多月,截止到昨天晚上十点半,陆司言对她几乎可以说是宠得上天入地有求必应,但当他向她求婚时,她却轻描淡写的一句‘可是我现在不爱你了’彻底伤了这个矜贵无比的男人,才叫他连一直保持的绅士修养都丢了。
昨天晚上,从他的别墅区到最近能打车的地方,陆宝儿足足走了一个半小时,再之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宠你宠得什么都要给你的时候,你偏不要,离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大言不惭的说他是她的未婚夫,在别人称呼她为陆太太的时候,答应的那叫一个自然。
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贱得慌吗!
可,从她决定要打电话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便已经不在乎了。
哪怕是她此刻抱着的男人觉得她贱得骨头发痒。
半个小时后,徐秘书把车子停在民政局。
对于陆司言会带她来这个地方,陆宝儿一点都不吃惊,但还不到七点半,整个民政局系统的人却都已经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这件事,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就是那种,能想到他很厉害,但却没想到他居然厉害到这种地步。
同时,对于此前拒绝他求婚的事情,陆宝儿也深刻的意识到,她现在不应该后悔,而应该庆幸,庆幸这个男人没直接悄无声息的弄死她,而是选择慢慢的折磨她。
办完手续,叮嘱徐秘书开车送她回去,陆司言则直接去集团开会。
陆宝儿手里捏着刚办好的结婚证,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陆司言的背影。
对于领证这件事,陆司言的给她的感觉,好像就是随随便便的去一个地方签个不值一提的项目合同一样,签完走人,随便干脆。
陆宝儿舒缓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由衷期盼:“真希望他以后每天都这么忙。”
忙到一直像刚才那样,当她是空气!
徐秘书一脸窘迫,轻咳一声,很不合时宜提了一句:“太太,先生一会儿会回来陪您用午饭。”
“啊……”陆宝儿慵懒的声音满是嫌弃:“Nothing could be worse.”
徐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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