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他一个人在外面连个贴心人都没哟,早知道就该趁上次给他定下谁家姑娘的。”
“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岳麓想成婚,人家姑娘会把你家的门槛都踩踏的。”
这算是时应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家呆着么久的,所以回到京城后,他倒是有些不好适应。时应棋一回来掌柜就拿了一堆账簿,来让时应棋过目,就好像故意来为难他一般,等账目都对清楚的时候,时应棋已经昏头转向,送走这较真的掌柜,时应棋总算是可以歇口气叫人温了壶酒,坐在廊下一个人喝了起来。
时应棋醉酒后就靠着廊檐睡着了,第二天太阳晃眼睛才让时应棋醒来了,眼前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他身上倒是盖了个薄被子但居然没有一个人叫醒他或者搀扶到床上去的,不过这觉时应棋倒是睡得很舒服,也就没有太大的不满,伸了个懒腰,又眯着眼看着这些人。
“哎,你过来。”时应棋叫来一个稍微进一点的下人,对方听到时应棋叫他,立刻放下手里的事,跑到他跟前,问少爷有什么事,结果时应棋半天也没有说,只是过了好一会才问他:“这段时间,夏临渊来过没有。”
“夏临渊?!哦您说是夏大人吗,少爷您还不知道吧。”一陡然说夏临渊的名字倒是让下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听这人说看来是自己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少爷你回下面没多久,夏大人的娘子就去世了,听人说是自缢的,后来就没人再见到过夏大人,有人说夏大人已经离开京城了,我们也没有见过他。”
“史玉兰自缢了。”
“留了封和离书,大家都说这史家是得罪了什么脏东西了,前面史小姐才小产,这也没过多久大人也去了,夏大人也算是家破人亡了,不过我也听人说。”下人又走近些,靠近时应棋耳边才说:“他们说史家大小姐是被夏大人克死的,夏大人命很硬,像这样的人得谁克谁,上克父母下克子女。”时应棋看着下人,并买有过多的说,这些传言既然这些知道,那夏临渊也应该听了不少,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度过的。下人见没有什么别的事了,就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时应棋又坐了会,才坐了起来,叫人把叶舒强,吩咐叶舒强去找夏临渊,叶舒强原本想问什么,可是最后也没说出口来,就按着时应棋的要求去办了。
日子不咸不淡的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正赶上热的时候,井底凉好的西瓜,才切好,就有人来告诉时应棋张晋华在前厅等着。
时应棋端着切好的西瓜,满面笑容的走进来:“你怎么这么会找时间,赶上这头夏的西瓜,赶时不如赶巧了,来尝尝甜不甜。”时应棋热闹的说了半天,张晋华就一个字也没有说,这才转身看向张晋华,张晋华皱着眉,一看就是有事,时应棋心里一咯噔,他也拿不准华子是为了什么事来的,拿着片西瓜,放在嘴里,就等着张晋华自己开口。
看了好一会时应棋,左右有些为难的开口说:“我听到一个消息,是有关于你弟弟的。”
“他又怎么了。”听张晋华的口气,并没有提及之前陵县的事情,时应棋就好像是松了口气。
“就去年年尾他们好像抓了几个俘虏,后来听说有几人是时岳麓做主放掉了。”张晋华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时应棋放到嘴边的西瓜都没有咬,疑惑的看着张晋华,他便继续说道“这些他放的人里有北侉一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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