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爸已起身去拿扫帚,傅琰翻身爬起,他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挨揍呢,那不脸都丢尽了,一边往厨房跑一边不服气道:“爸,做棺材不就捣叱这些玩意儿吗?不就是和死人打交道,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条道上的。”
“谁告诉你是一条道上的,阴山咒连你柳二爷都不敢碰,你居然一个人瞎琢磨。”
“怎不是一条道上,它害死人还不得咱们接收。”
柳二爷赶紧打圆场,“诶,说偏了说偏了。”
傅爸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你要不钻研这玩意儿你能知道这是啥?量你小兔崽子没这么大能耐。”
傅妈听到吵闹声推开厨房移门,见着傅老爹拿着塑料扫帚要打傅琰,瞪了他一眼,“什么事儿不能坐下来谈,闹得鸡飞狗跳的。”
傅老爹歇了口气,
“你养的好儿子,闯了大祸。”
“啪”的声拍在桌上。
傅妈看傅老爹真生气了才察觉事情的严重性,把傅琰护在身后,四人围着桌子讨论了半天最后也只得出和傅琰一样的结论,找那温州老板谈一谈,店里应该留有联系方式。
“那老板不一定是下咒人。”
“是。”柳二爷叹了口气。“就期盼他能知道些什么吧,这是个阴阳锁魂咒,不但阳间生人有疾患血光之灾,阴间的魂灵也会受影响,若是投胎转世的小儿也易夭折,这可真是赶尽杀绝,从祖宗到后世都不放过。”
傅琰听得全身恶寒,也在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事,柳二爷继续道:“若说此咒印失传也是理所应当,只因太过恶毒,连阴山派当家弟子都惧之怕之,学这个咒符的弟子亦是用魂魄祭奠阴山老祖,其后背有三颗长毛的黑痣,这三颗黑痣除了伴侣不能轻易示人,谁看见谁就得死。”
“那岂不不能二婚。”
傅爸气不打一出来,“你个臭小子还在胡说八道。”
傅琰突然想起在那本古书上看到的其他咒法,傅琰居然过目不忘的记得,连自己都吃了一惊,“二爷,那可不可以用相同派系的解咒符。”
柳二爷摇了摇头,
“这么简单就好咯。”
傅琰试探道:“若是…把它转下到一个死物身上如何。”
柳二爷眼睛铮亮的看着他,“什么死物。”
傅琰缓缓拿起掉在地上的扫帚不确定道:“这样…的死物呢。”
柳二爷眼神一下灰败下来,“既然都可以转下到别的地方还不会解么,前提是你得会下这符,这可不是拿去打印店复印一下的事,这是聚集下咒者念力和灵力的东西。”
傅琰也只是胡言乱语,此时一听的确是毫无用处,几人坐在一处商议半天一筹莫展,最后也只有找温州老板这一条路。
傅老爹倒也见过些世面,心宽体壮,“算了算了,先吃饭,天无绝人之路,我不信我傅家会折在这一个破咒上,我们巴山派好歹也有一千多年历史,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被人给阴了的。”
这个傅琰相信,要不是有这么长远的历史,阁楼上怎会有阴山派的古书,想想便觉得像一颗定时炸弹,好在爹不好此道。
傅琰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五岁从百岁山回来之后不久便看过此书,隐隐约约有些印象,所以不是自己过目不忘,而是把小时候的记忆提取了出来而已。
傅妈已起身去热饭菜,傅琰正打算把书的事说一说,却被柳二爷的话震住了。
“此咒七七四十九天便要应咒,否则你们家怕是要不得安宁。老傅,咱们一边找解决之道,一边这个棺木得立刻打起来,又是楠木棺,全是手工雕花,若是咱们没看懂道也罢了,印上去何时下葬就与咱们无关,可如今,得咱们催着完工,实在不行,这单生意得找人跟,不能是你,不能是我,瞅这样子,也只有老冯了。”
傅老爹撇了撇嘴,实在不想找这掉进钱眼里的二愣子。
傅琰好奇道:“怎么跟?”
柳二爷低声道:“跟着入土,确保这棺在四十九天内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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