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惊异道:“这怎么可能,这很可能是别人冲喜用的,何时亡去谁也说不好。”
“这怎么不可能,若非重病而身体健壮,这锁魂咒下的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人这么傻。”
傅琰寻思道:“既然这人下了这咒定是与这户人家有深仇大恨,应是会看好时辰,所以,这个下咒人很有可能就在这户人家的周围,若是能找到他,不就能解咒。”
“呃…”柳传风怪异的看了傅琰一眼,他为何总是想解咒,这谈何容易,只会惹祸,阴山派的人,那是宁折寿十年也不想接触的。
柳传风知道此事厉害,犹豫了一下起身,“这样,老傅,我这就去帮你们找老冯合计合计,你们别着急,找他跟的事儿我和谈谈看,毕竟同道中人。”
傅爸指了指桌上饭菜,“老柳,找老冯也不急于一时,把饭吃了再走啊。”
柳传风又些发怵的瞟了眼还放在茶几上的那张纸,强笑道:“不了不了,你们放心吧,这事我不会不尽心的。那个小琰,自己多注意点了。”
傅琰点头,“好,二爷慢走。”
待柳传风一走,傅老爹瞪圆了眼,怒道:“还不快收起来。”
转过身坐到桌上,拿起筷子蘸着汤汁比划了一下,沉默半响,“这咒…麻烦了。”
傅琰记得小时候偶尔一次看傅老爹画符都用汤汁在白纸上比划,好像这汤汁与众不同一般。
傅琰胆战心惊的睡了一晚好像也没什么怪事,不过也是,这咒虽邪门但不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以爹和柳二爷的本事和人脉,足够解决这桩棘手的买卖,但此事毕竟因自己而起,傅琰也想会会那温州老板。
傅琰到县里棺材店的时候,赵东还没开门,棺材店不起早,什么时候开都行,差不多得日上三竿赵东才开始系拉个拖鞋打开卷帘门,懒洋洋的站在门口抽一支烟,然后洗漱吃饭换上长衫,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道士似的。
在这一点上,傅琰觉得自己的爹真的是与时俱进,谁一想到棺材铺都是脏乱差加上邪门,偏偏他们傅家的门面那是讲究又干净。
但再讲究,再压邪,进门还是一股阴风不知从哪里吹来。
傅琰曾听他大伯说过一句话,“小琰啊,你父亲这么搞要不得的。做棺材都是悄咪咪的做,敬畏邪神阴鬼,你爹倒好,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不知,你爹本事大,现在不得了,但本事越大越容易出事。等你爹的大名在鬼界传开,你们家不要命的生意多的很。”
当时傅琰听得半懂,但十年过去,不管父亲生意做得多大多红火,大伯都没参合过。
就在去年,他大伯一家搬去了大婶的娘家,便更少往来了,只有二伯一家子尽心尽力帮衬着生意。
傅琰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连着敲了十分钟赵东才慢悠悠打着哈欠掀开卷帘门,一看是傅琰,来了精神。
“琰哥,怎么这么早。”
傅琰不想废话,开门见山道:“给那个温州老板打电话,就说那图案一不小心沾了漆看不清楚,让他再送一张过来。”
“好叻,琰哥。”
赵东在抽屉里东翻西翻,嘀咕道:“我记得是放里边了啊,那张名片。”
又找了一会,傅琰心里渐渐不安,却异常冷静道:“外地生意的电话不都会誊抄吗,你找你自己的本子。”
“哦,对对对,我怎么忘了。”
赵东又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到那电话,傅琰瞧了一眼,居然是一个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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