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园面积不小,左右两边种了几十棵果树,不过此时都已经是雪压干枝片叶无。
中间一条石板路蜿蜒着通向园底的三间原木屋。
谢志坚果然没有继续追问:“好了,早点睡吧,明天上午还要去纪念馆拍摄。”
木屋都是整根带皮红松搭建,中央一间建有二层阁楼,看起来很有林海雪原的风韵。
客厅左边的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拉门,应该是洗漱间,右边的房间显然就是卧室了。
这个院子是靠着山根建成,后园差不多探进山林里,这些木屋说是建在山上也不为过,虽然院子的产权是村委的,但我怀疑这后院的木屋是楚雪儿出钱盖的。
她是个妖精,防备心肯定很重,一旦有警,住在这木屋里的人能第一时间从后门直接窜进山里,到那时,就是鱼入大海虎上山,谁也奈何不了她了。
以此推之,这木屋才是她真正的家,前院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罢了。
而这也正是我一探后园的真正目的,我想先看看她的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要是换了别的院子,我才不会这么好奇。
尽管我不能施展望字诀,但近在眼前的东西还是瞒不过我,我发现这后园依托果树和小径,设有简单的迷魂阵,不过长时间没有主人操持,已经暂时失去了效用。
我俩轻手轻脚的摸到木屋前,杨树落了锁,屋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与我想象中的妖族住所大相径庭,屋里的装修风格极为现代。
客厅里铺着织花羊绒地毯,窗边摆着真皮贵妃沙发,中间的水晶茶几上摆着一瓶盛放的玫瑰和整套青瓷茶具,贴有淡粉色壁纸的电视墙上挂着五十二寸无边框的电视,走进屋里至今还能闻到淡淡的玫瑰香气。
与我想象中的妖族住所大相径庭,屋里的装修风格极为现代。
杨树讶异的叹道:“真是个懂生活的娘们!”
我重重刮了他后脑勺一下:“是姑娘!”
“呃,对对,是姑娘,纯洁美丽的姑娘!”
我没理他,缓步顺着客厅北角的旋梯上了阁楼。
客厅左边的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拉门,应该是洗漱间,右边的房间显然就是卧室了。
阁楼是一间蓝白风格的房间,棚顶贴着夜空繁星的深蓝壁纸,地板洁白,两侧墙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相框,墙边摆着白长桌,银质的咖啡具,而正前边一扇欧式的白窗,窗前有柏木摇椅,还架着一支白色的高倍望远镜。
眼前这一切,让我有种屏气宁息,不忍破坏这种宁静的感觉。
我似乎可以想象,银月高悬的夜晚,她独坐窗前,品着咖啡,眺望遥远星河的样子。
那画面,美的让我窒息。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朝谢志坚看了一眼,谢志坚会意,整理着衣服朝我走来。
真是个心地纯净的小妖精,如果不是我,或许她此时依然娴静的坐在这里观星吧。
我没理他,缓步顺着客厅北角的旋梯上了阁楼。
可惜这一切,却因为我,而风景不再。
我突然忍不住扬起手,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以后遇事要冷静,务必先明晰因果!
脸上火辣辣的疼劲,把我从悲伤中拉了回来,不忍再看墙上的相片,转身下楼。
杨树正在楼梯下仰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悲悯。
“师哥……你猜,这小妞的卧室里都有啥?”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虽然表面上看,这件事也不算秘密,但对外人宣扬,尤其是对做媒体的人宣扬,显然有点不地道,毕竟我是东宁人。
“你进她卧室了?”
杨树连连摆手:“没,没有啊,我哪敢,我就是让你猜!”
我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打岔,不想让我难受,可老子的心事,是他一个小屁孩能懂的吗:“我自己去看看,你在这儿等着,不准动!”
一人一貂,就在彼此的惊讶和猜测中,对峙了足足三秒!
天知道这丫头卧室里会不会挂着内衣什么的,可不能教坏了小屁孩。
客厅左边的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拉门,应该是洗漱间,右边的房间显然就是卧室了。
我缓步上前,轻轻推开了门,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飘来,粉红色基调的房间,一看便知是个小女孩的卧室,各种布偶猫,维尼熊大大小小的堆得满屋子都是,窗前的桌上,一台小巧的戴尔笔记本电脑没有合上,我拿起鼠标晃了晃,居然只是待机。
显然,房间的主人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
杨树不吱声了,我瞪了他一眼:“行了,睡的也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
我默默替她关了机,看着屏幕暗了下去,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有些堵得慌。
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花香让我舒缓了些,窗台上摆着好几盆栀子花,有些依旧在盛开。
转过头,吸引我的是靠里边的一张小床,雪白的轻纱帷帐垂下,里边淡黄色满是白兔子图案的羽绒被铺得并不平整,鼓囊囊的好像有人睡在里边似的。
我心说,这丫头也不是个利索人嘛,起床连被子都不叠?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朝谢志坚看了一眼,谢志坚会意,整理着衣服朝我走来。
想着替她叠好被子,我掀开了帷幔。
我的手顿住了,这是啥?
可当我拎起被子的一角时,我傻眼了,被窝里竟然真有东西!
一团雪白的,毛茸茸的,像是蜷在哪里打盹的波斯猫一样的东西,就在被窝中间。
以此推之,这木屋才是她真正的家,前院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罢了。
我的手顿住了,这是啥?
猫?
不是,猫哪有这么苗条的!
是雪貂!
天,竟是一只和楚雪儿真身一样的雪貂!
或许是冷气钻进被窝惊扰了它,它慵懒的伸展了一下修长的身子,缓缓睁开了大眼睛,那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还带着朦胧睡意,迷茫的看向了我。
它呆住了,紧接着晃了晃小脑袋,两只本来趴趴着的小圆耳朵一下翘了起来。
我也呆住了,它是谁?是楚雪儿吗?
不可能,是我亲手埋的她!
这后园面积不小,左右两边种了几十棵果树,不过此时都已经是雪压干枝片叶无。
可要说不是,它又长得和楚雪儿一模一样!
一人一貂,就在彼此的惊讶和猜测中,对峙了足足三秒!
要知道,三秒对我们这些玄子来说,已经足够干很多很多事情。
经我这么一岔,果然把他想刨根问底的打算给岔得跑了偏。
这种呆滞,放在平时,是绝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那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以此推之,这木屋才是她真正的家,前院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罢了。
我回过神,想伸手把它捧起来,可就在我将动未动之际,它身子一颤,猛的窜了起来,从我裤裆下边嗖的一下钻了过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眼见追之不及,我急忙大吼:“杨树,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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