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首席编剧的梦不成了,不过能听这么劲爆的故事,她还是有点兴奋。
“我就说嘛,相老板可不是有仇不报的人,得,反正这位姐也是咎由自取。”
焉浔月这个人看上去面软心善,实则只有熟悉的人知道,她心底自私而冷漠。
与睚眦必报的相鸿宇可谓不谋而合。
“没想到,这么多年遇上个知己,竟然是相识不过短短数月的焉小姐。”
相鸿宇莞尔一笑,再度放下手中的账本。
“诶诶,我可不看高攀知己的名分,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她算计你本就是抱着下流的想法,如果没有你提防,恐怕就只能听她宰割,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什么错处,也防止她以后继续害人。”
焉浔月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充满宽慰。
听完这话,相鸿宇明显顿住了,他鲜少在别人面前以弱者的姿态出现,可是现在看见焉浔月脸上的同情色彩,他心里却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反而觉得,有个人在关心在意自己,好像也不错。
“对了,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相鸿宇卖起关子来,焉浔月急得快要抓耳挠腮了,他才喝下一口茶继续开口。
“好消息是找到江二公子与令弟的住所了。”
“真的吗?那你们怎么不把人带过来?”
焉浔月惊喜的快要跳起来,好不容易才抖着嘴唇问道。
“这便是我要说的坏消息了,听说令弟得知家中遭难心中郁结,有加之随同江二公子四处逃难,一路奔波,现在已经卧床不起,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大夫说了不是什么恶疾,再将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了。”
这可真是一波三折,得亏相鸿宇说话没有大喘气,要不然她这颗七上八下的心禁不起折腾。
“不行,我要去找他。”
焉浔月一拍脑门决定。
“好,相某随你同往。”
焉浔月眼中露出疑惑。
“相某在宣锦城也有不少产业,恰逢此次机会,正好前去视察一番。”
相鸿宇笑得清风明月,若不是焉浔月知道对半个月前刚派管家去了趟宣锦城,她便要信了。
“豁,相老板家大业大,还能这般亲力亲为,果真辛苦哈?”
难道就不能给个机会,让她跟景黎单独相处么?
她的被窝在说,它很寂寞。
焉浔月笑里藏刀,相鸿宇摆摆手,一副不足道哉的淡定模样。
次日,一行人在相府前集结完毕,随行丫鬟男侍约摸二十余人,初次之外焉浔月还带上裴景黎和凌渊。
光是马车便有十一乘,不知道的以为他们要搬家呢。
刚看见临安城的大门,车队便停了下来,焉浔月坐在第二个车厢里,与相鸿宇对视一眼,“这是要盘查?”
她有点紧张,虽然仍是少年打扮,奔逃至此的心惊胆战仿佛就在昨日。…
“非也,在等人。”
相鸿宇弯唇一笑,眼里皆是温意。
等人……您现在还有什么朋友?
自打谢婵儿之事抖落至大众视野后,相鸿宇十分高调的盘下了芍药居,仿佛就是在告诉众人。
谢婵儿马失前蹄的地方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人们知道谢婵儿可恶,却也知道了得罪相鸿宇的下场,也想起从前此人用过的手段。
不仅是箫衍,还有临安许多富商都与相鸿宇暂时保持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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