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又道:“殿下是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蒙古的安宁公主,为你而生,也因你而死。如今,我要做好蒙古的公主,维护两国的和平,殿下自然也有殿下要做的。如此说开了也好,倒不如一笑泯恩仇。”
一笑泯恩仇,说的容易。
对安宁,确实已经容易了,时间抹平了她的伤痛,她心里又装下了另外一个关心的人,只留了一个小小的角落,给从前的柳儿,用来怀念皇后而已。
然对于李昀朗来说,这不容易,找了多久的人,为此发了疯,失了魂,如今却跟他说,一笑泯恩仇。
有什么仇,他对她,从来只有恩。
但是李昀朗是骄傲的,他出生就是世子,顺利的成为太子,顺利的达到了他想要的高度,让他去祈求,他做不到。
李昀朗终究是将拳头松开。
“后日,你就去后头跟着,我这不用你伺候了,安宁公主,你该有的待遇,我不会错待你的。本宫的柳儿,早就死了。”
李昀朗说吧,转身走了。
安宁手已经冻得麻木,明明知道李昀朗都是装的,明明知道他的深情都是利用,为什么,还是希望有一种可能,他们误会了,若有这种可能,她愿意不做任何人,只做他的柳儿。
不消后日,当日午后,大牙就领着东西又和安宁重新回到最后的马车,大军启程,不再逗留在这个村落,安宁冷的厉害,这待遇着实也说不上好。
临走的时候,妙妙姑娘追了上来,送了安宁两件皮毛的袍子,说是有缘,路上寒冷,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安宁道谢,这妙妙姑娘,当真是个妙人。
带头的马上,秦四频频回头看了看队伍的末尾,问道:“那两件上好的皮衣是给你御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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