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侧过身子,对李昀朗拜了拜,说道:“殿下,不过一封家书,若是殿下不喜欢,我以后不写便是,何必要了那白雕的命,那白雕也是有灵性的,殿下就不怕,万物皆有灵。”
安宁盯着李昀朗,李昀朗的眼神像要吃了人,他不说话,就已经让人害怕。
李昀朗一直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兢兢业业大权在握的太子,又很有自己的主见,不屈服新朝旧朝各个党派。他不爱笑,总是板着脸,无人敢惹。
李昀朗从怀中拿出一张字条,小字清秀,分明就是那日安宁让白雕寄回的家书。
幸好,也没写什么。
不过,李昀朗这是承认了,白雕被他截获了。
“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字迹,安宁公主,你当真不是我要找的人?”李昀朗问。
李昀朗看着面前的女子,明明就是一个人,他知道是她,也只能是她,可是明明那么近,却好像完全就不是她了。
安宁是想和李昀朗有这么一场对话的,关于她是谁,她从哪里来,还有过去为何如此绝情,将她扔下。
有些话,是要好好说。
然而如今,她已成了他敌国公主,身不由己。李昀朗已经是唐国实际的掌权人,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会再在一起。就算有,那么当初夜夜不能寐,痛不欲生的时候,李昀朗又在哪里。
往事不可追,往事不可追也。
“不是,又是,殿下说的可是那位柳夫人,我也有所耳闻,都说我像她,想必到了京城,也会有人误会,我,早就不是她了。”
骗李昀朗说人有相似,本来就没打算骗,李昀朗也不会相信,相处的时间越长,破绽就越多,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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