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身子其实调理的差不多,也都一千两的补品不是白吃的,这次真是个意外,一直都在忙,情绪起伏特别大,又大醉了几次,在那破马车上饿了那么几日,这一切聚到一起,就导致她晕了过去。
安宁诚实道:“自上次小产,有几个月不准,之后的日子一直很准。这次真的是意外。”
女郎中面色依旧不佳,安宁还觉得是不是郎中觉得自己不诚实。
女郎中又问:“怎么小产的,几个月的时候?”
“摔了一跤,大概两个多月的时候。”从山上摔下来,也是摔了一跤吧。
女郎中又把了回脉,开了方子,叮嘱安宁以后少饮酒,饮酒过量伤身,安宁道了谢,从手上退下一直玉镯,送到女郎中手上,求道:“先生待会出去,他们必要问你,还麻烦先生帮我同他们说,我身子没事。”
郎中拿了镯子,点了点头。
送了郎中,安宁继续躺着睡觉,这几日还是安分点养养身子,都练功这么久,若是也都知道,定要笑话她,然后又会买很多的补品。
不知也都现在怎么样了,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女郎中出去,果不其然,军医和太子等着她问话。
女郎中半真半假,临到最后,突然惊恐的跪了下来,将手中的镯子递交出来,哆嗦道:“民妇不敢相瞒,那女子伤了身体,恐今后都不能再怀孕了,她给了我这个镯子让我帮忙不要说出来,民妇不敢不说。”
太子拿了玉镯,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女郎中心有余悸,刚刚那下,不过是希望太子不要在迷恋这个女子了,善待太子妃才是正事,再说伤了基底是真,能不能怀孕谁也不知道,她也不过猜测,猜测未必是对的。真真假假,又何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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