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遇上土匪了吗?
“你这番奴奸细,怎么?这就要逃跑了吗?”少年郎冷冷地注视着杨纯。
这家伙一直不看好自己,杨纯心中苦闷,你说你看不上我也就罢了,你们打了败仗,就把责任推在我头上,这可真是有意思,于是道:“我当是怎么回事呢,合着我出去了一趟就被你们当成了奸细,我可没那个闲功夫。”
“休要狡辩,分明是东窗事发溜之大吉。”少年郎身边的一名将官气势汹汹地道。
“什么溜之大吉?什么东窗事发?我要真是奸细,那为什么你们吃了我做的饼,喝了我的饮料都没事?”
那名将官顿时语塞。
少年郎趾高气扬地说:“哼,还说你没有不轨企图,原来你早就没安好心。”
得,这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位将军是个明理人,在下是不是奸细,将军自有公断,对吧?”杨纯欲哭无泪,只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老将军,印象中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说话还是比较和气的,如果不努力一把,他真怕这些汉军都和少年郎保持统一战线,一刀砍了自己,在这个我为刀俎尔为鱼肉的乱世,有刀便是草头王啊。
老将军沉吟片刻才道:“先押回栈再做定论吧。”
他说的客栈指的是杨纯的小店,少年郎同意了,大伙儿自然没什么意见。
就这样,杨纯被绑在马背上一路颠颠簸簸回到了自己的小店,这一路上像个蛤蟆似的趴在马背上,呼吸很困难,加上那匹马儿的身上尽是一股血腥味,闻着特别难受,差点没把昨天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少年郎下令让士兵搜店,除了货架上的商品,只搜到了杨纯的棉被和所谓的奇装异服,有个士兵将一叠人民币交到少年郎的手里,少年郎眉头紧皱,目光清冷地瞪着杨纯道:“此乃何物?莫不是番奴的妖符?”
“我靠,什么妖符,那是人民币,是钱,不懂就别乱下定论行吗?”杨纯忍不住想笑,这个娘娘腔居然说人民币是妖符,你要是在21世纪,还不被人喷死。
“人民币?”少年郎研究着手里的那一张张画着老人头的纸张,脸上满是疑惑,于是转手交给了老将军,老将军戎马一生,见多识广,兴许能认识这奇怪的玩意儿,但是很遗憾,老将军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何物。
少年郎怒道:“番奴,你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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