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权回是个好姑娘。”玉戈发表着自己的意见。煎炸蒸煮烹,看来这权回是个铁定的吃货无疑了。
“咳咳,为父失礼了,大言你没事吧?”
“啊,我好不容易誊抄的诗句全泡汤了!”玉言抖了抖手上的信笺,惨叫道。
“恩,湿了也好,省得你整日不务正业打听一些杂七杂八的消息。”玉临开口道。
玉戈明晃晃的玉眸直射玉临,她终于知道玉大言的不靠谱是随谁了。
在玉临的淫威之下,玉言一脸委屈的回书房读书去了。
“阿玉啊,你看为父从沉香铺特地为你买的安眠香。”玉临见玉言走了,一脸温软的对着玉戈讨笑道。
玉戈接过玉临递过来的礼盒,随手打开扫了一眼,淡淡道:“多谢父亲。”
“那你就好好歇着,选秀之事乃天命,你就不要在忧心忧虑了。”
玉临说了几句闲话,怀中揣着一个香盒,匆匆走了。
勤政殿,凤帝坐在主殿宽大的座椅上披着奏折。凤帝下首,另置了一方案牍座椅,皇后花朝月心情雀跃的翻着各地送上秀女的花名册。
花朝月是凤祖钦定的皇后,凤帝登基时,年十七,凤祖怕凤帝性情不稳,特地为他指派了一位性子沉稳的后宫之主。
这次选秀虽然不同寻常,但凤帝都把前朝那些反对的声音都压下来了,后宫这点波浪就更加翻不起来了。
花朝月乐呵呵的翻阅着各地的花名册,时而紧蹙娥眉,时而宽言而笑,好不悠哉。
“皇上,您听,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香。这右御史府的姑娘就是有才华,就连拿名字做的诗都这么押韵。”皇后对着凤帝温婉的一笑。
凤帝浅浅应着,“恩,叫什么啊?”
“陈馥!”
“不错。”
皇后听闻,执着小毫在一旁的宣纸上又落下一个名字。这次采选,总共有八千六百三十二名女子采选,就说司礼监送上来的花名册就有十本,她只需用心的在每个本子上选出一两个既让皇上满意又合她心意的女子就行了。
皇后放下手上的册子,拿起一本新册看了起来。
“风从竹苑过,黎自暗夜来。这句诗皇上觉得怎么样?”皇后软声询问着。
“还可以吧。”凤帝头也没回,随口说着。
皇后一喜,又落下一个名字。
“盈盈倾拜朱紫门,月肖回顾奉亲恩。皇上?”
凤帝放下手上的奏折,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皇后看了半天也累了吧。”
皇后正想开口说不累,却被凤帝堵住了退路,“那就回去休息吧!”
皇后暗道一声不好,该不会是皇上听了她最后念出的诗句,知晓那是她家妹妹的闺名,怪罪她将妹妹选进宫,所以对她生恼了吧。
皇后想着,凤帝喜欢恭敬谦顺的女子,她也不能反驳,也不好在说什么,于是恭敬行了一礼,“臣妾选出的名册就放在这了,皇上您抽时间可以看看。”
皇后步履蹁跹的退下了,安兆德偷偷瞄了一眼凤帝的眼色,暗自打鼓。皇后娘娘也没说错话啊?怎么皇上有些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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