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又叫不出声,只能期待天快点亮了,那些死丫头,竟然就在门外不知道进来看一眼,突然想到是自己不让她们进来打扰自己的呃,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啊。
屋子里的动静之大,门口的丫鬟对视一眼。赶紧的低下了头,一个个涨红了脸。小姐好厉害。这二皇子也好厉害呢。
“咕咚。”窗外的梧桐树下的额一声闷响,莫心猛地惊醒。看了一眼窗外,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的什么东西落进了井里,仔细的听听有没有了声音,难道是自己做梦。
“咕噜,咕噜。”莫心仔细听来还是有一声声的水声。披上一件衣服。在熟睡的昕娘手上绑上一个铃铛。在门后边拿起了一个胳膊粗的镶嵌着二十根缝衣针的狼牙棒小声的走出来。
边往井边靠近。一边警惕四周的情况。
“嘘。”关山在一旁生怕自己家的主子被这一榔头砸下去估计这头疾是立马好了。头这辈子都不会疼了。“主子说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准我们上前。”关峰小心的提醒道,关上这才吧弹出去的半颗头又缩了回来,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树下的额一举一动。
莫心试着往水井里投了一颗小石子。仔细听着回音,没有击打出水花的声音。反倒是有一种打在软绵绵的好像是丝帛的东西上。
一想到这里,莫心立马就丢掉了自己的手中的武器。看着绷紧的水井绳子,趴在转轮上,将底下的东西转上来。庆幸幸亏自己的水桶在下边。
“二皇子。”那个已经湿了的人露出来,头发因为打湿了贴在脸上,尽管如此,莫心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即便是最狼狈的时候也是器宇不凡的二皇子。
二皇子抬头看了莫心一样,露出了一个微笑,就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莫心费力的将他搭上自己的肩膀,扛进了屋子。触及他的身子,二皇子在冰凉的水井里泡的已经浑身冰透。就是一个巨大的冰块。
“媚药?”莫心眼中闪过一丝的狐疑,同时夹杂着一些其它的情愫。拿出几根银针并排着在手中当成一个锋利的刀锋,隔开了二皇子的手腕。顿时腥甜的味道包围着四周,一个小白瓷碗接了小半碗血。二皇子潮红的脸色才渐渐地退了下去。
“呼。”莫心长舒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鄙夷的弧度,这两母女真是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拍打完地上的烧火的余烬,看着二皇子身上的湿透了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莫心起身打了个哈欠,走进了自己的屋子,盖上被子睡觉。
关山和关峰还以为二皇子落到了另一个更加落魄的女人手里,按道理说这个女人更是急于飞上枝头啊。怎么就把自己家的主子丢在了地上,地上,就自己关上门防着主子一般还加上一道门栓,去睡大觉了。刚才她出来的时候是没有门栓的,他们两个精心训练的护卫都已近看到了。
感觉自己的主子被侮辱了。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低下了头。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是主子自己非要来这里的。
“夫人。”一夜夫妻伉俪情深,刚刚起床心情大好的大夫人正在盘着头发。斐然身边的玄玲就按照斐然的指示一早来请大夫人过去。“斐然大小姐说是要见夫人。”
“哦?什么事情,这丫头,昨晚上就不安分,现在这么早,她平时应该再睡懒觉的,这两天这是怎么了。”大夫人拿出了一个镶着金箔的橘子玉,透着橘色的泛着金光的簪子显示着一股贵气,这是艾昌存特意为大夫人带回来的呃,这一次的老爷一回来就对自己这么好,大夫人觉得这就是夫妻生活的规律,所谓分久必合。这夫妻就还得是原配的。
“我还得帮老爷准备早饭,晚会再去。”大夫人并没有放在心上,斐然是越来越爱闹脾气了,不能总是这么惯着她。
“夫人。大小姐正在房间里大声叫喊着,恐怕事情不简单。”一大清早的斐然就在房间里又哭又喊的,接着就是一阵一阵的摔打吵闹的声音,其中还有男子的迷迷糊糊的声音。
但是昨天大小姐也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能进来,一直到大夫人醒来,一齐带进来。
这玄玲就一趟一趟的往大夫人的院门口跑,门口的玉红还以为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直在问呢。玄玲就只能说没事没事,大小姐就是想大夫人了。玉红一头雾水,又不是没有断奶的小孩子,怎么就想住在一个宅子里的大夫人了。
是不是斐然的叫声。正沉浸在夫妻甜蜜生活之中的大夫人突然停住了往脸上抹胭脂的动作,细细的听着。果然是母女连心。
“没有啊。夫人肯定是听错了。”玉红停了手上的动作,仔细一听。笑盈盈的回到。又拿起了一块翡翠簪子。在夫人的头上比划。在橘色玉簪子的旁边像是一片娇滴滴的嫩叶。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
“哦,昨个没睡好,可能是听错了。”大夫人抿嘴笑笑,像是一个少女会情郎的娇羞的模样。话外之音,艾昌存宝刀未老。
“奴婢知道老爷最是疼大夫人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见都没见过,老爷无论去哪里都想着夫人。夫人这金银宝贝恐怕在城中的夫人面前都能是首富了。”玉红跟在大夫人的身边久了,自然知道那句话最贴大夫人的心。本就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
大夫人满意的看着镜中又回到了春心荡漾的自己的模样。
“啊。”一声长长的嘶吼声。划破了拂晓的天空。这一次真真切切就是斐然的声音。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大夫人袖子一扫顾不得体面,嘴巴上玉红正在给她上口脂,一下子抹的在脸上划开了一片。桌子上的玉器金簪子都散落在地上。胭脂水粉也是混在了一起。
“斐然。”大夫人急急忙忙的冲进了自己的女儿的寝室。之间斐然的凌乱不堪衣不蔽体的身上一丝丝的血迹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刺眼的红。
顶在粗壮之物在斐然身后以手禁锢着女儿的纤细的腰肢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儿子。卓然此刻身上只着一件敞着胸怀的外衫。大大咧咧的将扶着床边的柱子死命不肯松手的斐然两个个人都罩在了里面。
“畜生。”眼前的这一幕大夫人气的手都开始都。顿时血气上涌。一巴掌打上去。
“哈哈,女人。”卓然放弃了奋起抵抗的斐然,红着眼睛大吼一声向着大夫人扑了过去。
“啊。”大夫人一躲,本就救主心切,玉红挡在了大夫人身前。
“撕拉一身”玉红身上一片清凉,胸前已经是水粉色的肚兜袒露无疑,女儿的颜色更是刺激了卓然的神经。大吼一声扑了上去。
大夫人扶着已经瘫在地上不能自已的斐然出去。在玉红的哭喊声中命人关上了房门。
大夫人明白自己的儿子被人下了药,已经失去了理智。必须发泄出来,若不是玉红一直花言巧语的拦着自己,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她就应该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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