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可怜兮兮的躲在床角,在大夫人的陪伴之下,由大夫检查完。
大夫人往大夫的手里塞了一个大红包。
斐然心中万念俱灰,自己给自己的哥哥下药侵犯自己,这当皇妃的美梦是被自己彻底的粉碎了,而且,这以后还怎么在城中生存下去。每动一次,下体就疼得厉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犯下的错误。每每后悔莫及。
“爹娘,女儿不孝,闯下大祸,不能给艾家摸黑。来生女儿再孝敬爹娘。”滚烫的泪水滑落。手里攥着拔下的簪子。颤抖着抬起手。
大夫人送走了大夫,回到了屋子里看着一幕。一点都不紧张,反而不紧不慢的走近床前。“我自己生的女儿自己还能不知道吗,你不敢。还说让你来孝敬爹娘,你端的一杯茶都要比金子金贵呢。”
“娘亲。”果然斐然下不去手,讪讪的将簪子拿了下来。
大夫人拿起了簪子,别回了自己女儿的头上,拢了拢头发。“我的女儿是城中数得上名头的大美女呢。留着你的眼泪在男人面前哭,他们最是见不得美女落泪了,就像是刀子扎在他们的身上一样。”
大夫人逗笑着斐然,斐然破涕为笑,马上脸上就被一阵愁容爬满。“可是,可是女儿的清白。”斐然咬着嘴唇。总不能怪罪自己的哥哥吧。
“傻孩子,你还记得上个月这个时候是什么日子吗。”
“不知道。”绯月想也没想就回答。心里嘟囔自己哪里还有闲心思记住这个。
“夫人,莲子红糖姜水已经煮好了。”玄玲将汤端过来。
大夫人一勺一勺的翻搅着汤,一脸的惬意。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重要的。
“哦,娘亲,是我的葵水的日子。”难怪呢,斐然脸上的愁容散去。摸着自己的肚子,难怪这种疼痛似曾相识呢,还以为是因为破了身子呢。
“来,把汤喝了。给你加了燕窝。多喝点。”大夫人慈爱的看着斐然将这一碗汤喝了个底朝天。“我已经找人给你看过了,你的身子。”大夫人故意停住不说。“还在。”
“真的?”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的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然是应该给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珍贵的东西当然最有权利的男人才能得到,你可是娘亲的掌上明珠,不能明珠暗投了。”
大夫人的说笑让斐然彻底的放下心来。
自己撑到了半夜终于撑不住昏昏沉沉的睡去,一大早自己被一阵发酵的恶臭味扑醒,一睁眼就是红着眼睛酒劲还没有过去的哥哥趴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幸亏自己撑了过去。
不过想起来,自己又是心有余悸。要是娘亲晚来一会,那后果就是不堪设想,而且,玉红竟然留在了里面,自己身上不过是被抓了几下,就已经留下了几个清晰可见的红印子,玉红如此被折磨,那得多惨,酒劲加上药劲的哥哥可是不会怜香惜玉。
“啊。啊~~~”斐然的额院子里不断地传出来一声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一阵阵的凄厉声让女人听了都不禁打颤。
“娘亲。这解哥哥的药性,也不一定非得用玉红啊。”斐然肚子上抱着一个汤婆子。倚在床头。斐然于心不忍。毕竟玉红平日里好像自己的一个大姐姐。还是很照顾自己的。
“难道自己的亲妹妹给自己的哥哥下媚药这种事情你想要传出去么,”大夫人眼神突然凛冽的说。眯着眼睛似乎还有更多的仇恨。
斐然不解,娘亲平日里对待丫头是最心疼玉红的,自己不用的一些金银首饰从来都不吝啬,怎么今日这么舍得。哥哥可是经常练武,立志要上战场,这身上的力道自然是不必说。普通的女子未必受的住啊。
“斐然,你记住,为了你和你的哥哥,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大夫人像是在暗暗发誓。
“嗯。”斐然如此情形已经不敢再往下问。只能乖乖的点点头,将话题引向别处。“娘亲。我听说城中开了一个新的胭脂水粉店,又便宜又好用,好多的姑娘都去呢,娘亲你也陪斐然出去逛逛吧。”
“好,好。难得斐然一片孝心,还愿意惦记着娘亲的胭脂水粉。”大夫人早已经看透了斐然的小心思,恐怕要换胭脂水粉的人不是大夫人自己呢。佯装狠狠的在斐然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落到额头又是轻的像是羽毛一般。
“哎呦。哎呦。”斐然叫了起来。
“行了,别装了。我多给你一些银两,简直就是讨债鬼。”
“娘亲,不是,”斐然倒吸凉气。“我肚子疼。”肚子里好像是有一根丝线在紧紧地缠绕,越搅越痛,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凝聚在一起。冷汗直流。
“赶紧去叫大夫来。赶紧的。”
“是,是。”玄玲回头撒开腿就往外跑去。
“夫人夫人。老爷来了。”芙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艾昌存的脸色不太好。今日这是要发生大事啊。
“来就来嘛,你叫什么叫。”大夫人本就因为担心斐然心烦意乱,被芙月这么一惊吓。心口猛地一跳。脸色立马就黑下来。
“你还不过来恕罪,真是反了你了。”艾昌存一进门就怒气冲冲,一脸的白白胖胖的赘肉因为生气上下颠颤起来。却是肥而不腻,可能是因为毕竟是一个外人眼中的文人墨客,被墨水漂染了一些的书生气。
斐然本就疼得死去活来,这下子都不敢出声了,生生的咬住嘴唇。
“老爷,你这是什么话,怎么今天一进门就这么大的火气。”大夫人反倒慢悠悠的一点也不着急,虽然话里不客气,但是语气倒是并不着急,有一种胸有成竹的稳定,她自己的儿子,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娘亲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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