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主动的将这话说给她听吗?纵然她知道真相。
安湘娇白了他一眼,“不想要了?你这是不孝,不是有话说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连削个发都要考虑一下父母的感受,而你倒好,说不要了就不要了竟就这样的轻快,你是没看到啊,牛父牛母他们见你倒在血泊里吓得魂都没了,牛母还生生的昏过去了,二牛,你日后可切莫这样的义气用事。”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似交代什么似的。
二牛不知其意,重重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日后必不会再如此鲁莽了。”
他现在可以去娶她了,真好,这一切的付出,是值得的。
安湘笑了,却不回答,而是道,“还有一次药要喝。”
说完,她便走出屋子去取药了,这药极浓,也是极苦的,她尝过,二牛白日的时候根本就能吞咽,她只有先将药含在嘴里,再一点点的喂进去。
这种行为看在外头人的眼里就是授受不亲,可在她的眼里却什么也不是。
这是她第一次与他的亲,当然,只怕也是最后的几次了。
二牛喝了药,眼皮沉得紧,眨了眨便就昏睡过去了,安湘看着他睡过去的容颜,再将被角压了压,放下碗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极隐密的棚子,棚子是用稻草搭出来的,看上去极为简单,可是却承着她小时候所有的记忆。
还记得三个人在一起搭棚子,然后各自的在小林子里找上鲜花过来装饰,有时候他们还会去掏了鸟窝,在窝里取三枚蛋来烤着吃,要是幸运的话,还能在溪水里捉到条鱼,将这鱼烤了,三人就你一嘴我一嘴的吃着,别提多开心了。
可惜,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而且,原本三个好友,此时却又各自的走向了不同的道路,甚至,反目成仇。
“你终于出现了。”
安香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她连看都没有看这棚子一眼就直直的走到她的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安湘面无表情,若说以前她还能给她一个笑容,可是此时她却连一点表情也不想浪费。
“不是你在墙角留下的暗号吗?不是你约的我来吗?怎么,现在我来了你想说的只有这句话吗?呵呵,那恕我不想听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对于这个昔日的好姐妹,她现在不杀了她就算是仁至义尽了,更何况还要听她说话?
“站住。”
安香怒了,毫不客气的一把拦住她的去路。
安湘冷哼,“你以为,你能够拦得了我?”
“你?”安香暗暗咬牙。“好,我们不说别的,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哪怕是二牛哥是被你救回来了你也不可能嫁给他,这世间唯一能嫁他的人是我,是我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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