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安香到现在居然还存在那种想法,她难道不知道当她委身于二牛的那一刻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吗?
安湘冷笑不已,“好啊,那你告诉我,你要如何嫁给二牛,是去跟牛父牛母说你砍了他们儿子的手臂就是爱他的一种吗?哼,安香,你用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这一切到底可不可能吧。”
她第一次觉得安香蠢得可以。
嫁给二牛这是一句多么简单的话啊,若是换在以前,她还真的有可能嫁,可现在呢,牛父牛母没有冲上安香家的门找她算账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竟还异想天开的做这样的事情?
安香脑子一嗡,脸色惨白。
“呵,呵呵,是啊,看上去是不太可能,可是安湘,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早就是二牛的人了,这个二牛知道,所以我不嫁他还能嫁谁?二牛他要了我清白的身子,他就该娶我。”
没错,就是这样,就算是牛父牛母不同意,可是这种即成了一事实他们也不得不接受,难道他们一家想要顶着个玩弄女人的罪名而活吗?他们就不怕村子里的人戳他们的脊梁骨吗?
安湘双眼微眯,“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若是此事一但被透露出去,你觉得这受伤害最重的是二牛吗?二牛就算是玩弄了你那又如何呢?他不肯娶不还是不肯娶?而你损失的或许更大吧,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你觉得会在这世间过得如何的快活?”
她以前没感觉这安香蠢笨啊,怎的如今变得这般的脑子了呢?
女方的清白被弄掉,该哭的人是她吧。
安香蹭的一下窜到她的面前,“你的这些话若是对别人说还可以,可是你我都知道二牛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一个有担当有血性的,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他就该对我负责。”
这样的安香看上去有些疯狂,她的眼睛里只一味的想着这个而不是其他。
安湘一把将她推开,冰冷的说道,“安香,你莫不是真的忘记了,你昨儿个做下的狠事?二牛的手臂是如何断的,你们之间的东西到底有没有还清这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要再在这里跟我说这些个没用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若是日后你胆敢对二牛起了半分不好的心思,就莫怪我安湘无情。”
话说到这里,该表达的都已经表达了,她没有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安湘抬起腿来,便就大步离去。
她对安香可以说是够容忍的了,以前看着还能挽回个姐妹之情,可是事情越是往后,她们之间的感情便就越是没有,甚至到了相逼的地步。
她不再回头,不再去看那个在身后挥动着手脚将她大骂的人,身体也一步步的远离那三人搭着的草棚子,也不知是不是这草棚太老了,年久失修,不多时便轰的一声倒塌了下来。
安香捂着脸,蹲在地上唔唔大哭起来。
三日之后……
安湘依约前往曹府,她离开那小山村的时候村里的鸡都没有叫,同样的,她也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下来,也没有对二牛说任何要离开的话,她就是这样突然的消失。
二牛似有感知,猛的惊醒,不过依旧是晚了一步,当他醒来之时身边已空空无人,他急着下床去寻,牛父牛母根本就倔不过他,只得抬着单架就在村子里四处寻找,可,一无所获。
这时,众人才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安湘真的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一个人知晓。
二牛也不说话,就着伤口的疼痛,住进了安湘那破落的小屋,孤独一人的等着她的出现,众人看到这样孤寂的身影,心痛之情涌了上来。
“唉,上好的一个小伙儿竟就落得如此下场,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而村子里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曹府的下人们过来了,将安香无情的带走,只留下一张卖身契和十两银子,安香娘哭得眼睛都瞎了,可却换不回女儿的自由,他们知道,安香从这一刻起已经不属于他们的女儿了。
慕析笑道,“这样的结局是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该有情的更用情,该狠虐的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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