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夜的功夫,莫问全身便恢复了大半。而他身上的那件道袍,却彻底废弃了。
这件事情让他很郁闷,便质问莫语给了他一件假的道袍。但莫语的话则让他彻底无话可说了。
“虽然这件道袍拥有神奇的功能,”莫语在莫问的脑海里打字到,“但是,它毕竟也是布做的,怎么可能不损坏?”
这个理由,莫问没话说。
之后,有人在门外敲门。
莫问便收起和莫语斗嘴的心思,起身开门。开门后,却是他的六师兄陆大有。只见陆大有颇为关切地问:“小师弟,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莫问笑着说:“好些了,不过六师兄,一会儿你帮我替师傅说一声,说我昨日诛杀了田伯光这厮之后,道术上有所增进,一会儿我要闭关半日,好好巩固自己的境界。”
陆大有自然知道莫问有修炼老道长传授给他的道术这件事情。他没有怀疑,更是颇为羡慕地对他说:“小师弟你有这般际遇真的太好了,若是将来大功告成,别忘多指点指点你六师兄我。”
莫问笑了笑,点头应允了。
陆大有又和他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转身离开。
莫问便关了窗门,接着继续盘腿坐在那里。他也确实要好好熟悉下多增加的五年真气。他已经聚气完满了,所需要突破的真气也已经积聚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一个机会,好一举突破现在的聚气境界。
他不担心岳不群他们会怀疑,毕竟他这几年进步一直都飞速,这一切他师父岳不群都看在眼里。更何况,从现在的情形看,岳不群已经将他视为华山未来兴起的希望之一。他越强大,岳不群就越加开心。
果然,当听到陆大有转述莫问的话以后,岳不群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他这个小徒弟,怕是过不久就会给他带来新的惊喜。他捋着胡须,笑着扭头对身边的刘正风说道:“刘师弟,还需要劳烦你多派人照顾一下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
刘正风则颇有些惊奇:“那是自然。不过岳师兄,你这个徒弟莫非还有别的际遇不成?”
他心中暗暗羡慕,羡慕岳不群有这样的弟子。现在看来,合该华山派再度崛起啊。
岳不群笑着说:“也没什么,小问他小时候便有另一番奇遇,现在这等成就,都和这离不开关系。”
刘正风点了点头,接着又扭头吩咐几个弟子多多照看莫问。他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让自己的弟子们和这位华山弟子拉好关系。
吩咐完这件事以后,刘正风便笑着和岳不群等人一起走到正院外。
定逸师太、天门道长等人都已经等在外面了。还有各路豪杰,这其中,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和他的几个弟子也在其中。
定逸师太、天门道长、方证大师、余沧海等人和岳不群、刘正风一一打过招呼。天门道长扭头看了看,有些诧异地问:“岳师弟,你的弟子令狐贤侄和莫贤侄都没有出来吗?莫非还在养伤?”
定逸也跟着问:“就是,岳师兄,怎么莫贤侄也没有出来?”
岳不群捋了捋胡须笑着说:“冲儿有伤在身,不便让他出来。小问则在修行上有了一些感悟,此刻正在闭关。”
就在这时,旁边的余沧海冷哼一声:“怕是你这位好徒儿是拿了谁家的秘籍偷偷修炼吧!”
一时之间,在座的群雄目光均看向这里。秘籍二字,竟让不少人心为之一动。
岳不群尚没有答话,站在一旁的岳灵珊就不忿地说:“青城派的人都喜欢倒打一耙吗?”
“珊儿!”
岳不群皱着眉头责备自己的女儿。
岳灵珊吐了吐舌头,却恶狠狠地瞪了余沧海一眼。
余沧海脸色也不大好看,只是冷冷回到:“贤侄女,怕你是被你那小师弟给蒙骗了。他若不是得了秘籍,这段时间怎么能突飞猛进?前几日我试他武功的时候,你小师弟可不像现在这样厉害。”
他这么一说,群雄之中的议论声便轰得一下都被点起来了。前段时间青城派和福威镖局的恩怨早已在江湖上传开。虽然大家都在说青城派费了半天劲却被人最后劫走了林震南一家,但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毕竟被一个小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林震南一家就走对余沧海来说太过丢面子,他自然不会张扬。青城派的人也自然不敢在外面乱传消息。直至今日,众人方才知道,原来当日是华山派的莫小问救走了林震南一家。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
岳不群都有些怀疑了。
但岳灵珊却不满余沧海这个厚脸皮的长辈这般说自己的小师弟。她便不顾自己父亲的何止,忍不住抬起头反驳说:“余大掌门你这太会狡辩了,不要总以己度人。我家小师弟自幼修行道家玄功,这几年修行有成,实力突飞猛进是整个华山有目共睹的。更何况我那小师弟除了华山剑术之外向来不肯再多学其他剑术,他总是说剑道即心道,多不如少,少不如无。区区一家的什么剑谱他怎么会稀罕?别人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此刻的剑术修为多半是在华山上感悟华山的雄浑奇险悟出来的呢?余大掌门,你不要总把别人想成你自己!”
岳不群手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小徒弟日常的奇特之处,心中顿时释然了不少。他仍旧装作一副不满的样子,脸一黑,眼一瞪,斥责岳灵珊:“珊儿,不得无礼!”
他接着转过身来,对脸色颇为难看的余沧海双手施礼:“余掌门恕罪,我这个孩子总是心直口快,为了替自己小徒弟说话一时心急出言不逊,还请多多包涵。至于我那小徒弟,我从小看到他,知道他的为人,所以我相信他不会做出来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怕是余大掌门听了别人的闲话,对我弟子有所误解吧。”
余沧海刚要说话,旁边的定逸师太却冷哼着说:“岳师兄,你一向是喜欢舞文弄墨的,说的话太文绉绉了。我定逸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小问师侄我看着不错,心肠也好,是个大有可为的俊杰。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是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的。”
她看向余沧海,眼神里颇有些不屑:“我定逸只知道眼见为实,道听途说这件事情,嘿嘿,我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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