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的莫小问杀了淫贼田伯光!
这一句话,一日之间传遍了整个镇子。
因为走丢了弟子仪琳的定逸师太正在街上四处询问。她有些焦急,自己的这个弟子仪琳从未下过山门,万一遇见歹人,怕是大大不妙。她此刻和几个弟子站在路边,正安无头绪,突然听到几个人在那里议论。
其中一个问到:“听说那个田伯光被一个华山弟子给杀了?”
另一个人则确切的说:“是被杀了,听说田伯光奸污了那个华山派弟子青梅竹马的表妹,那华山弟子一气之下将田伯光大卸八块。那场面,啧啧。”
第三个人则有不同的意见:“你少来,我怎么听说当时田伯光掳了一个恒山派的尼姑,你想,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那华山弟子刚好撞见,当然要拿下田伯光了。”
其中一个人问:“那尼姑好看吗?”
另一个个人则肯定地点头:“定是那尼姑长得闭月羞花,才让那淫贼田伯光色心大起。”
三个人越说越淫秽,直听得定逸师太眉头大皱。她走了过去,冷哼一声:“几位施主,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杀了田伯光的华山弟子在哪里?那个被田伯光掳走的恒山弟子又在哪里?”
从几人刚才的话语中,定逸师太隐隐猜到了被田伯光掳走的是谁。这下,她更要弄清楚他们在哪了。
这三人扭头见是恒山派的师太们,一下子变得不敢说话了。定逸师太等了一会儿,便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倒是说还是不说?”
其中一个人大着胆子说:“师太,我们也是道听途说,据说他们就在前面那家酒楼里,您可以去那里问问情况。”
说完,三个人转身便跑。
定逸师太眉头紧皱,她站在那里,一时也顾不得教训这三个没有正行的人。她扭头看向前方那家酒楼,见几个泰山派的弟子正围着天门道长匆匆往里面走去,她便带着弟子们走了过去。
酒楼里,天门道长正站在那里一脸笑呵呵地看着莫问。他从自己的师弟天松道长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对没正行的令狐冲充满了厌恶,却对另一位华山弟子莫小问却充满了好感。这个杀了淫贼田伯光的少年英雄,又是五岳派的师侄,单凭这两重身份,他便对莫小问刮目相看。他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细细打量这个一身破烂道袍数道伤口的弟子,不由得对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心生羡慕。岳不群这教出来的好徒弟啊。
他正要说话,突然感觉有人走了进来,一扭头,便看到定逸师太和几个恒山派弟子。
定逸一走进酒楼,便看到地面上躺着两具尸体。一具用白布盖着,旁边站着几个泰山弟子,显然这白布下面躺着的是泰山派的弟子。一具则睁大眼睛横躺在那里,他的那条断臂被随意扔在身上,显然这边是那个淫贼田伯光了。
再一抬头,便看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的令狐冲,还有站在他身边正给他上药的仪琳。定逸皱着眉头,便开口说:“仪琳,还不过来!”
仪琳吓了一跳,站在那里拿着金疮药不知道该不该放下。莫小问便走过去将金疮药接过来,笑着对伊琳说:“仪琳师姐,你先去那里,我来照顾大师兄。”
仪琳这才慌乱着递过去金疮药,又急急走到师父面前恭敬地低头念到:“大慈大悲的观世菩萨,师父,仪琳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她说着,眼睛便跟着红了。
定逸师太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但见状,也只好先伸出手抚了抚自己徒弟的脑袋,安慰她说:“不要紧,这不是又见到师父了不是?”
仪琳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时,定逸师太便继续问道:“你是怎么被田伯光抓去的?又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是谁救了你?”
仪琳一五一十地将她这几天的经历讲了出来。讲完以后,定逸师太嘴里念着佛号赞叹着说:“阿弥陀佛,我这位华山的岳师兄可是教出来两个好徒弟了。”
仪琳的话,让站在一旁的天门道长对令狐冲也大生好感。听到定逸师太这么说,他也点头赞同说:“令狐冲可谓侠义心肠,莫小问则称得上是少年俊杰,这岳师弟可真教出两个好徒弟。”
他们两个兀自赞叹着,却听到外面有一个爽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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