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不相信你的手艺?”司满满极其自然的开口,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自己对于司云祁的信任,已经达到了一个怎样的境界。
司云祁则是淡淡的笑着,什么都没有说。
月梢枝头,微风徐徐,一夜悄然而去。
就这样日子平平静静的过去,直到四月,天气渐渐燥热起来,司满满是个受不得热受不得冷的娇娇女,只是今年的天气,似乎格外热的快了些。
“小姐,您悠着些,可莫要让夫人瞧见了,否则奴婢可得好生挨一顿骂!”青竹可怜巴巴的跟在司满满的后边,瞧着前头提起裙摆光着脚丫子在房子里跑来跑去的女孩,有些无奈的开口。
“母亲忙的很,哪有时间来瞧我?”再过几月就要举行秋闱了,哥哥想要参加,本来按照父亲的意思是,今年便算了,等年岁在大些,出去参加也不迟,毕竟树大招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样太早的出头也不是一件好事。
可司钰却是坚持要参加,百川书院的夫子也表示,年龄不是事,当今圣上重用贤能之辈,这个年纪,倒也不小。
对此,司满满不打算干涉,只要没有生命危险,这些事情都是司钰自己去选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人生道路需要去走,短短一生,她又不能只手遮天,能护住几时?
“虽是这么说,但今年这天气儿也忒怪了些,这才四月,就已经这般热了。”青竹一边抱怨着天气炎热,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向,就怕什么时候冒出来个人。
“过些日子就好了,不过是这两天热了些。”司满满满不在乎的开口,看着外头高挂的艳阳,微不可见的叹气,重要的不是天气炎热。
重要的是,她感觉到了即将有大量金钱的流动,少不过一月,多不过两月,要出大事。
她的本体是天鹿,对于金钱金之气的动向最为敏感,虽然被封印了力量,但本能的感应还在,最好是,不要出什么事情。
“小姐,云祁少爷回来了。”外头,院子里春桃禀报道。
“回来了?”司满满一愣,倒是出去好些天了。
如今县里的分铺子开的也不错,三月司云祁就打通了隔壁县的关系,这次去,就是紧着隔壁县的分铺子开张,去坐镇。
本来这些事情可以无须如此亲力亲为,但司云祁坚持,司满满自然也不阻止。
恰好这边自己铺子里的事情也需要忙活。
“小姐。”等到司满满穿戴好,略微带着疲惫的司云祁就走了进来,青竹熟练的接过司云祁手中的点心包裹,随后才悄悄退了下去。
“可累了?”司满满淡笑着说道,便径直推过泡好的茶水:“那边铺子怎么样?”
“顺利开张。”对于铺子的事情,自从司满满交给了司云祁,便没有再管过,只是偶尔询问,到也不需要司满满去问,司云祁便会主动提起。
“倒是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儿。”司云祁饮茶过后,盖上盖子,看着司满满,目光灼灼:“县令爷手底下的师爷被斩首,而主薄则被撸了官职,直接流放了。”
“哦?”司满满故作惊讶,一脸讶异的看着司云祁:“可知是为何?”
“当初来了一位巡查大人,找到了些罪证吧!”司云祁模音两口的回着,视线的余光却是落在司满满的脸上,似乎企图看出来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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