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听此,也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对于落雨,其实青竹了解的也仅仅只是这样,当初小姐救了她,安生在医馆,后来落雨自己不甘平凡,想要报答小姐,便在县里头开了一家胭脂铺子,掌握住县里一些大户人家的信息。
这边司满满在思虑着翟家的事情,另外一边,翌日一大早,翟家的下人就登了门,拿着一封盖了翟耀祖印鉴的书信交给了司财源。
今日因着是翟秀芝有些不适,司财源并没有出去,而是推了外头的事情,随后便留在家中陪伴,倒是没想到,好好的安生的时光,却是等来了翟家的书信。
“我那父亲可说了什么?”翟秀芝披着披风,看着站在窗前的丈夫,有些担忧的开口,毕竟只要是从翟家传过来的消息,就从来没有什么好消息。
当初自己是被翟家卖出来的,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自己早该是死心才对,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些什么。
但自打上次,翟家将注意打在了满满身上之后,便决心于翟家断绝往来。
“夫君,我知晓这么多年来你的辛苦,你无需顾及我,如今妾身有儿有女,便是夫君你也是待妾身极好,娘家早已是可有可无,如今他们又将目光放在了满满身上,便是与之断绝关系妾身都断然不会说出一个不字。”翟秀芝说完,咳了两声,脸色稍微带着点苍白虚弱。
司财源没有说话,而是抓住妻子的手,将手中已经拆开的信递给翟秀芝。
直到翟秀芝脸色逐渐苍白,就连握着信封的手,都有些颤抖,要不是司财源在一旁握住她的手,估计翟秀芝都要气倒了。
“烧了吧。”良久,恢复了力气的翟秀芝笑的有些虚弱:“夫君,这钱,不能给。”
“放心,有我在。”司财源有些臃肿的身子,一把揽过妻子的身子,一边安慰着妻子,一边盯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不一会儿,一直在等消息的司满满就收到了青竹递过来的消息。
自家爹爹拒绝了翟耀祖的要求。
看来,娘终究是放下了。
不再去追寻那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父爱。
若是翟耀祖当真是有爱护自己女儿的心思,当初便不会将娘就这么急匆匆的逼着嫁过来,便不会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便不会遗忘自己还有一个叫做翟秀芝的女儿。
显然,翟耀祖的心中,并没有将娘当做女儿。
而翟家,终究是个du瘤,留不得。
“小姐。”司云祁看着捧着一本书的司满满坐在窗前的桌子边发呆,笑着将一个食盒放在司满满的面前。
“嗯?”司满满疑惑的对上司云祁那双深邃透着温柔的眼睛,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天儿还冷,怎的又去厨房了?”司满满嘴上数落着,手却是诚实的先一步揭开了食盒的盖子,入眼的便是一盒香喷喷的酒糟桂花汤圆。
自从上次司满满捣鼓出来汤圆之后,司云祁就是变着花儿做给司满满吃,更别说平时,琳琅满目的糕点更是不间断的送到司满满的院子里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司满满找了个厨师。
二十四小时专门为她一个人服务的那种。
“闲来无事,便随便做了些,小姐快些尝尝味道如何。”司云祁淡笑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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