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咱们同干了这杯酒。再吃点饭,喝点茶,然后去蹦会儿迪.琳大小姐你看如何?”笑着说。“他们真能喝,下去那么多的白酒,咋一点醉意都没有呢?”薛琳这么想着。
“一切听从安排。那我们同干吧!”几个人同时站起来喝干了杯中的酒。
饭后服务小姐给每人倒一杯兰花茶,他们大约喝了白酒,显得很渴,一边吹一边喝,薛琳实在不想喝了。
舞厅在白龙图大酒店的六楼,里面彩灯闪耀,舞曲舒缓诱人。只有薛琳一个人不清楚这偌大的舞厅怎么空无一人。不过,她感觉到紧张,这下眼神被察觉了,他让呼小海下去,一会儿上来两位穿着晚礼服的小姐,陪呼师傅和马龙,盛邀薛琳,三对舞伴随着乐曲滑入了舞池。
薛琳感到舞跳得特好,她没有了拘谨,和他配合得还算行。开始搭在她腰上的手还有点温柔,随着舞步的交流,他的手不自由地用了力。薛琳开始有点让,几曲舞跳下来,极尽夸奖之能事,把薛琳哄得有点晕。而像个体贴温文的心细的男人。“她怎么如此懂女人?”薛琳在心里想。她的酒有点清醒了,心不再难受,手开始出汗了,他热血沸腾,那种征服女人的野性漫漫地涌上心头。“女人真好,尤其这些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大学生,她们那狂妄的劲儿在这舞曲中荡然无存,那种被征服的野性膨胀在她们的血液里,将一触即发!”他怕自己的欲望爆发得太猛烈,所以他提议歇一会儿,叫马龙下去弄几瓶饮料上来。
俞新华是位活泼开朗的女人,生活的阅历,人生的练达,她又是位感恩而宽容的女人。
她的文章做得很好,语文老师批阅得很是详细,不时地约她去他寝室,为她面批。给她谈作文,给她推荐中外名著,又引导她写作散文和小说。她的悟性很高,那细腻的文笔写出的文章情文并茂,感动了编辑,在《牛岭晚报》的副刊上不断刊出,还有的发表在省内外的刊物上。俞新华成了校内外的才女。
俞新华发觉自己喜欢上了才华横溢的语文老师,她非常惊讶。她默默地选择了逃避。她下放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柳湾村
然而,俞新华的伤埋得很深。滴血的伤在多久以后才愈合了?她不得而知。
俞新华的心理素质很好,她向村长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说母亲身体不好,住在医院里,她需要回去照顾她。俞新华看望了父母以后,她去了距牛岭市比较远的她最喜欢的姨娘家。姨娘叫陈杏,只比她大三岁,其实她俩亲如姐妹。
陈杏刚生了个宝宝。她的婆婆年轻而善良,月子里把她调理得很好,使她的体质恢复得很快。陈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少妇的风韵美丽而迷人。俞新华的姨夫是生产队会计,他们带领广大社员群众种田、种地。
陈杏也喜欢俞新华,见到她,陈杏高兴地把她抱起来!就差没有亲她一口!她立即拉着俞新华到摇篮边看满月后长得粉嘟嘟的小宝宝,小家伙眯缝着眼睛在笑,陈杏说他是梦笑。
陈杏带俞新华去河边看她弄的菜园。“我婆婆人很好,我跟她学会了种菜,你看,这大蒜的秆子多壮!黄心菜经过了霜打,铲两棵,放在豆腐里一起烧,青白分明,香气四溢,可口着哩!”陈杏看上去那么容易满足的样子,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
她们拎了一篮子白菜,新华的姨夫在水沟里逮了几条鱼,婆婆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剖鱼、洗鱼小花猫“喵喵”地叫着,大黄狗爬坐在地上,温顺地望着主人。她们一起去看看宝宝,小家伙醒了,也不哭,把小拳头塞在嘴里吮吸。“宝宝恐怕尿床了。”陈杏指给俞新华看,叫她拿来了尿布和青灰装的小布包,给宝宝把潮的换下来。
晚上,俞新华和陈杏睡,姨夫去睡小床。小宝宝被夹在她们中间,很安静地睁着黑亮的眼睛,在吮吸那宝贝小拳头。
“新华,我从你的眼神里知道你不够开心,你非常忧郁。告诉姨,你发生了什么事?”陈杏伸手摩挲着新华的凸出的额头,充满怜爱地说。
俞新华未语泪先流,陈杏拿手巾给她擦腮边泪水。
俞新华说她非常想念中学语文老师,她放不下那一段暗恋的情感。陈杏没有表现出震惊,她把被子往新华的肩头拉一拉。“新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只是在你的成长的青春岁月里爱上了你喜欢的男人,可是,那一段岁月已成往事,你不必要去苦苦地怀念。勇敢地面对现在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陈杏显得很平静、很安详。
俞新华和陈杏倾诉以后,她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轻松。她也被姨娘陈杏的爱所感染着,心胸变得宽阔。陈杏喜欢看书,她爱生活。她教俞新华侍弄菜园,教俞新华料理宝宝,日子过得很有意义。俞新华在陈杏那里没有拘束,她享受着姨娘的爱,心不再孤独。陈杏又带她去爬对面的双牛山。她们从山脚的斜径进山去,每人拄一根木棍,攀沿树木和岩石,在中午的时候到达山顶。俞新华学着陈杏的样子,双手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对着大山喊“我来了!”山谷阵阵回音:“我——来——了——”,释放过后是一种博大。她们拿出自带的山芋、煎饼,喝着水壶里的水,真叫痛快!
把马龙拿来的饮料每人分一罐,“可口可乐”,真叫人可口可乐,那一种啤酒的烧劲儿,似乎给清水泼了一下,无比的惬意。
薛琳开始没有感觉到可乐勾对啤酒喝下去有什么不一样,只感到比单纯地喝啤酒来得更浓厚香醇,她好像很能喝。可这东西喝多了,头就非常的晕沉,音乐伴随着舞步,心儿在激情中飞扬。她感到困乏:“对不起,我想回去休息了。让你破费了,真不好意思,改日我请你。”
吩咐小姐给薛琳开个房间。薛琳突然就感到身体有些不支,舞厅有些转动,小姐们的笑似乎有些阴险,然后困意笼罩着她,她被放在606房间的大床上。
小姐们和马龙、呼小海一行知趣地走了。他放了一壶水插上了电源,又给那大浴缸放够了水,然后,他把自己放进去,感到了爽心和快活。美丽温顺的羔羊躺在那里,今夜属于他的,他一点儿也不着急,他要把自己泡软,让欲望慢慢地升腾。
薛琳醒了,她感到喉咙火辣辣地难受,口很干,她想喝水.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她惊呆了!若大的房间!她一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房间开了空调,很凉爽的感觉.她本能地望望自己,衣服依然穿得好好的.她顾不得找水喝,立即穿好鞋,拿上包,去开门回家。谁料穿着红色的三角裤从卫生间出来,向她微笑。他手里拎着那壶开水,“渴了吧?我给你泡杯茶。”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次性水杯。
薛琳瞪大了眼睛:“不!我不喝。我要回家!”她在开门。
“薛琳,你就是把门打开,你也走不出这酒店,何必不开心呢?跟你说实话吧,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了你,高亮去藕塘镇是我有意安排的,你要想他永远在那里工作,甚至永远离开你的话,你就走出去,我把你送回家。”林立衡边泡茶边说,他显得那么从容。
薛琳这才知道这一餐她不该应约。她看不出来竟然如此好色!她敬重他,相信他,谁知他险恶的灵魂隐藏得这么深。她太爱高亮了!根本用不着他自己动手。她能告他强奸吗?这么深的夜,人们会相信她是清白的吗?薛琳双手揪着头发,瘫坐在门边,泪水无声地滚落。她感到无助又无奈,那种痛谁能够体会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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