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柯听罢,感到非常疑惑,他心里清楚自己师傅的实力,别说在这千玄宗,哪怕是在雾霭之地都很难找到人是师傅的对手,只不过师傅平日行事颇为低调,所以几乎没人知晓他的存在。
就连李南柯自己也不清楚师傅到底有多么强大。天元境?甚至更高......
让师傅都觉得棘手的妖怪?
李南柯思索片刻,追问道:“北邙山脉那儿最强大的镇山妖王--啸山吼不过才五阶妖怪,相当于天元巅峰的实力,哪怕初开灵智也断然敌不过师傅你。难道那妖怪比啸山吼还强?”
依然是那种不染尘世的声音,似乎时间的一切都不能让他乱了分寸的从容,慢慢的说道:“那妖怪约莫着已经突破天元,晋升入除虚境。最近东陆不太平,不少地方妖气沉重。不过还好,正逢我出门游历,那妖怪也被我除去,少了一大祸害。”
“噗!!”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师傅一脸,惹来师傅一阵鄙夷。
赶忙捂住嘴巴,一脸怪异的看向师傅,心想:“天元巅峰的妖怪都败于你手,那师傅你得是什么境界?一直没跟他老人家打听过,找时间得多套套话,顺道再捞点牛皮的功法那不就赚了!”
仿佛看透了李南柯的小心思,“放心,等以后你境界有所提升,到了锻府期的时候,师傅自然有好东西教给你。”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读心术??”
年纪虽大却俊美异常的俞明仲不禁扶额,不禁心想他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俞明仲没有问他和韩文羽约战的事情,而是在手掌上积聚起一道灵气,淡蓝色的条纹一道道汇聚,在他的手掌上翻转跃动。
“为师什么时候对你小气过?”
他将手掌轻轻附着在李南柯尚未凝聚的洞府处,刚一接触那些灵气便四散进入李南柯体内。
李南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全神贯注用心感受着体内的那一缕灵气。
“有一丝凉飕飕的感觉。”
那一缕灵气不断在他的身体内移动,游遍全身,仿佛一味药引激活了全身的灵气,如同一只只找妈妈的小蝌蚪,齐齐的向胸腹处游去。
在李南柯的体内,竟然有一座破败不堪的洞府,石柱东倒西歪,满目荒芜,仿佛遭受了多年的干旱,到处都是枯死的藤蔓和杂草。
洞府中央一座青石堆砌而成的低洼处,中心竟然是一处泉眼,只不过此刻早已是滴水不存,底部厚厚的污泥也干旱龟裂。
突然,寂静无声的洞府响起了滴答声,由轻微到越来越剧烈。
汇聚到这一点的灵气竟然化作了一场甘露滋润了这片荒芜的洞府。
雨水汇聚成无数条水流汇入中心的泉眼,让原本干涸的泉眼又能冒出汩汩泉水。
李南柯睁开眼睛,他不可思议感受着体内的异样,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师傅,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这不会是......锻府?”
俞明仲伸出手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怎么可能?为师就算是有那种天大的本事帮你直接锻就玉府,未曾经历锻府时的重重磨难,恐怕你就成为有史以来最弱的锻府修士了。”
“那这是什么?虽然我已经达到了引气巅峰,可对于如何锻府依旧没有丝毫的头绪。更何况现在,我体内竟然有一幢完好的玉府!”
“难道师傅帮我锻府成功了?”
“我现在是不是就是锻府期修士了?”
俞明仲叹了口气,没有选择去回答李南柯连珠炮似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这些你不必理会,时机到时你自会知晓。”
少年瘪了瘪嘴巴,轻哼两声,说道:“又是时机。”
俞明仲伸出手掌,轻抚李南柯的头顶,一脸温柔,“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且放心,时机到了,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顺应天时,不能强求。”
李南柯也没再追问,下厨给师傅做了顿“朴实无华”的早饭后,师傅又拍拍屁股云游天下去了。李南柯则一脸黑线,心中不断埋怨:“每次来都得吃掉小爷半个月俸禄,幸亏师傅他老人家不常在家,不然我岂不是要出卖我这玉树临风的色相才能养活他?”
不过他想了想师傅对自己的叮嘱,之前教授给他的那本独门秘籍一定要好好熟练,说不定以后会成为他的最强底牌。
打发走师傅后,李南柯记起临别的时候,师傅用纤细白嫩的手指在李南柯玉府处轻轻一点,说道:“我在你这里留了些东西,时机成熟,他会帮你大忙的。”
“啊啊啊啊!!又是时机,师傅,你再这样下次我就不给你做饭了!”
俞明仲嘴角上扬,眼睛也弯成月牙,笑得像个小姑娘一样,李南柯不仅心想:“苍天呀,师傅这么“美丽动人”的一个人,居然是个男人!要是师傅是个女人该多好,美女师傅,嘿嘿嘿,嘿嘿。”
俞明仲顿时满脸黑线,从锦囊袋中抽出一块绣有云纹的手帕擦了擦他的好徒儿嘴角摇摇欲坠的口水,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望着下山去的师傅,少年摆了摆手表示告别,而后一溜烟冲回屋内。
盘坐在床榻上,少年不断地用灵气作为引子,探寻自己体内灵气涌动,都没发现有什么特殊之处,索性便不再探求,稳定心神继续推演师傅教授的特殊功法,准备后天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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