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州独自守在院子里的时候,于翩翩又出现了。
“交出解药。”秦崇州长剑直指于翩翩。
“情蛊没有解药,你的太子殿下不是擅长医术吗?他没告诉你吗?”于翩翩笑得促狭。
“你是四皇子的人?”
“哼。”于翩翩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个四皇子又自以为是,又蠢得要死,我怎么可能是他的人。不过是本姑娘心情好,与他玩玩罢了。”
“你说如果你死了,蛊虫还会受你影响吗?”
“你想杀我?”于翩翩肆无忌惮,“现在是不是很痛啊?你杀不了我,情蛊不会让你伤害我。你只要有伤害我的念头,情蛊就会发作。而且,我死,你也会死哦。情蛊忠诚,如果我死了,蛊虫就会吃掉你的心,将你活生生咬死哦。”
于翩翩打量了一番秦崇州,啧啧称奇:“你做个侍卫当真是屈才了。这么能忍?如果不是我相信自己的蛊术,我都要怀疑情蛊失灵了。”
“我迟早杀了你。”
“只怕在那之前你就先痛死了。这么执着干嘛?我这么美,难道配不上你?你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派人去四皇子那找我。我可以帮你减轻疼痛,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记住了,我叫于翩翩,等你哦。”
于翩翩上下打量了眼秦崇州,眼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这个男人,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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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州,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赵承曦兴高采烈地跑进屋,双手背在身后,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赵承曦明媚的笑靥印在秦崇州眼里,让他心里骤然一痛。
“阿州,你怎么脸色不是很好?”赵承曦走近关切地问,“我看这两天你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可是身体不舒服?”
“无碍,没休息好罢了。”秦崇州转移话题,“曦儿,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在背后?”
“整日待在这实在无聊,我昨天和陵修要了块玉石。”赵承曦邀功般地凑近,倏忽把手里的东西捧到秦崇州眼前,“你看看,我给你雕了个小人。”
“雕得真好看。”一阵阵剧痛袭来,秦崇州泰然处之,把小人石雕握在手里,细细欣赏。
“你看这个小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还板着个小脸,像不像你?”
秦崇州摩挲着手里握而生温的玉石:“很像,曦儿的手艺真好。”
“等回了东陵,我再学学编个络子,把它串起来给你挂在腰上怎么样?你喜不喜欢?”
赵承曦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秦崇州,满是期许。
“很喜欢。”喜欢到心痛难抑,喜欢到甘之如饴。
赵承曦拿过玉石小人,翻来覆去地摸索,“我看看我要在哪打孔呢?在头顶吗?好像不是很合适……阿州,你说……阿州!”
秦崇州口鼻遽然间不断涌出鲜血,无法控制,源源不绝。
赵承曦手忙脚乱地搀扶秦崇州坐下:“我马上去找陵修,你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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