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于军人大院的陈汉年,打小就被老头子严格按照军队的标准培养着,十岁之前六点起床,然后绕着宽阔的军分区跑上一个小时,十岁之后至十五岁,提早到五点半起床,拉野十公里,十六岁开始,每天必须五点就起床洗漱,负重二十公里晨跑。
这还仅是跑步一项,不算其他的项目,若是遇上周末或者寒暑假,那日子才叫真的酸爽。
也正是因为从小的打磨,使得陈汉年不单体魄非常强健,毅力和耐性也变得相当出彩,否则他也不可能在短短十来天的功夫内,将原本快要被酒色掏空的这具魂穿而来的身子调教到现如今的这种程度。
大概是因为从小磨炼的缘故,陈汉年在大学期间中途参加两年的兵役,在军旅暂告一段落的时候参加了部队的大比武,并且以摘得兵王魁首的荣耀圆满回到大学。
在部队里,陈汉年自己琢磨的,以及教官前辈们所教授的,几乎都是一击必杀的杀人技。军人训练的最终目的本来就是最直接有效的上阵杀敌,没有那么多的花里胡哨。
陈汉年的这一手贴山靠水准奇高,连曾蝉联三届教官大比武兵王的那名教官都由衷的称赞,说若是体重力量等同的情况下,即便是他与陈汉年对上,也十有八九要败下阵来。
姚胜才虽然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招式,但他先前可是曾亲眼目睹这一招的可怕,连开山台上的开山石碑都让轰倒了,若是受伤之前,他还不至于担心,可此一时彼一时,容不得他不谨慎。
在陈汉年将要撞过来的前一刻,姚胜才忽然变得异常敏捷,二百多斤的沉重身躯腾空而起,恰恰躲过了陈汉年的一记贴山靠。
与此同时,姚胜才看准时机,以泰山压顶的恐怖姿势朝下方的陈汉年压下,力求一招将仅是二品木胎境界的陈汉年压残或者直接压死。
陈汉年丝毫不闪躲,反而将手中锋利的短刀刀尖朝上刺去,若是得手,姚胜才的屁股势必要再开一花。
不过如此一来,陈汉年也多半要自损八百。
不过陈汉年料定姚胜才不敢如此这般搏命,而是会想方设法躲过这一刀,情急之下说不定会露出破绽。
果然,姚胜才在发现正下方的那柄短刀后,立马一掌重重拍出,借着拍在墙壁上的反向力道,使得整个身子如鳄鱼翻滚,在空中翻滚到远处落下。
大概是因为身躯太过庞大的缘故,身躯下坠声势惊人,把房间内四周的摆件物品都震得七零八落。
陈汉年提前预判好姚胜才要落地的地点,猛然将手中短刀掷出。
短刀激射,短刀如利箭,以刁钻的角度直奔姚胜才的面门。
若是被一击得手,怕是要刺穿面颊。
堪堪踉跄落地而来不及站稳的姚胜才,在瞧见如箭射来的短刀后,瞬间全身毛孔张开,若非情况过于突然且危急,他大可在系统的商铺中挑选一样宝贝用来抵御,不过显然眼下,对方压根就打算给他这个空闲。
躲无可躲的姚胜才一咬牙,直接探出一手,化掌为爪,朝着锋利短刀直直抓去。
一滩血花炸裂开来,姚胜才总算是将短刀就要刺中他面门的前一瞬截停了下来,他刚想反手将手中短刀掷出,力求一刀将已然朝他前冲而来的陈汉年刺个透心凉,却惊讶发现手中短刀自行脱离他的手掌飞了回去。
姚胜才心头一凛,第一个念头是以为这是类似东越剑池的飞剑术,不过转念一想,眼前这个陈洋是实打实的太莽人士,且不过才二品的境界,断然不可能会与东越剑池有任何的联系。
果然,在眯眼仔细观察后,姚胜才发现,在短刀的尾端被系上了一根几乎肉眼难见的细绳,对方正是通过这个细绳将短刀揣拉回去的。
雕虫小技而已。
才短短几个回合的交锋,姚胜才就吃了好几个大亏,一时间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原本还想压制的气海紫府瞬间解禁开来。
陈汉年此时不再急于前冲,而是重新握住短刀,思量着接下来的攻势。
姚胜才脖子上以及手掌的伤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停止流血,陈汉年低头看了一眼滴落在地上的血水,以及自己手中短刀上的血迹,陈汉年伸出手指在刀身上做了个擦拭的动作,两根手指在血迹上轻轻捏了捏,有种粘稠的感觉。
陈汉年轻声道:“听说若是能修炼至三品金水境,体内的血液将粘稠如金水,与传说中有些专门锤炼体魄的大宗师的黄金血液有三分的相似,不仅能在御敌的时候如虎添翼,还能在受伤之后帮助自身快速的愈合伤口,今日亲眼一见,果然不假。”
终于可以小声说话的姚胜才狞笑道:“你既然能知道这些,想必也应该知道本世子早已是三品金水境的三重楼,但你恐怕还不知道本世子已经一只脚踏入到了地魂境吧?”
陈汉年一脸平静,回应道:“有设想过,的确,若是触摸到了地魂境,就相当于开辟了气海紫府的雏形,常理来说呢,我这个不过才二品的境界是有些不堪入目,不过我既然会来,你就应该要有死在我手里的觉悟。”
姚胜才放声大笑,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陈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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