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晏宁走到朱橚面前,双眸凝视着朱橚,一双星眸亮得惊人,看得朱橚心里打鼓,不知眼前这少年又要如何作妖。却又不自觉被他主导,愣愣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王晏宁粲然一笑,“我喜欢殿下这样的啊。”
“你!”朱橚大惊失色,一点被人告白的喜悦都感受不到,“你竟然是断袖?!”
朱橚赶紧后退了几步,想离这个离经叛道的人远一点。
“殿下如此俊朗英伟,我第一次见您就怦然心动,日日夜夜都思念你的身影,甚至为了没能给殿下留下好印象而夜不能寐,上次见殿下在田间受苦简直让我心如刀绞,都是我的错,害苦了殿下。”王晏宁步步紧逼。
她进一步,朱橚就退一步,直退到门口,差点被门槛跘摔跤,终于忍无可忍,推了王晏宁一下,推的力道不算重,但是王晏宁就势往旁边地上摔了下去,还滚了两圈,然后捂着自己脚踝叫起来:“哎哟,我的腿好疼,怕是摔断腿了,殿下快来扶我一下。”
朱橚哪敢扶她,简直避之唯恐不及,赶紧跑了出去。
聂岩见王晏宁摔在地上,被刚才王晏宁的话惊得也是有些犹豫,到底还是上前扶起了她,问道:“王大夫,你没事吧?”
王晏宁被扶起来后,就着聂岩的搀扶,一瘸一拐地走到凳子坐下,“聂岩,麻烦你去跟王爷通报一声,就说吴王殿下又与我起了争执,我摔伤了腿。”见聂岩有些犹疑,又说道:“你只管如实通报,也不必想着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是。”聂岩应了,转身去冬暖阁寻朱棣。
冬暖阁那边,朱橚也没有等人通报,一头钻进了房内,朱棣与徐灵犀正坐着说话,看见他如此莽撞有些不悦,“干了几日农活,连礼数也忘了?”
徐灵犀轻拉朱棣的手,见朱橚有些失魂落魄,问道:“橚儿这是怎么了?”
“那个王晏宁,他是个断袖啊!”朱橚喘着气说道。
朱棣与徐灵犀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下已知,朱橚只怕是让王晏宁给摆了一道。正此时,下人通报聂岩回来了。
“王爷,王妃,刚才吴王殿下与王大夫发生了争执,殿下推了王大夫一下,王大夫摔伤了腿。”聂岩跟二人通报道。
“我不是故意推他!”朱橚急切地解释。
“你闭嘴,让聂岩说。”朱棣说道,朱橚只好闭嘴。
聂岩一五一十把前因后果给说了,莺儿听得朱橚竟听见她与王晏宁的玩笑话以为两人有私情不由脸色煞白。
聂岩说完,朱橚赶紧补了一句:“你们看,他真的是个断袖啊!”
“我看,你是个蠢货。”朱棣凉凉评道。
“四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城北在修宗庙,你去那扛几天石头吧。”
“我才刚回来!”
“扛石头不用动脑子,适合你。”
这是在说他不动脑子?朱橚听明白了,可是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但是朱棣的话,他还是不敢不听,再一次气愤地离开了燕王府。怎么自从来了个王晏宁,他的日子就这么难过,等他回来,必要好好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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