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亭煞有其事的点头:“自然,我亲眼所见,我这个弟弟因为不想做伴读,焦虑的在后花园哇哇哭。”
“令弟,着实有趣。”
......
“阿嚏!阿嚏!阿嚏!”
侯府内,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的顾澜,一口气打了三个喷嚏。
“公子这是着凉了吗?奴婢为您去取件云毯。”
顾澜摆了摆手:“八成是谁在想我。”
“这是为何?”子衿疑惑的问。
顾澜道:“是书上的典故。”
“原来如此,公子真是博学多才。”子佩拍马屁道。
子衿:“总感觉公子在胡说八道......”
主仆三人正在闲聊,顾长亭便赶来报喜。
顾小侯爷居住的庭院清静又宽敞,一边是绿莹莹一片的葡萄架,一边是郁郁挺拔的紫竹林,庭院中央还有一座无孔花缸,里面游动着几尾闪闪发光的金鱼,两三株睡莲正舒展着萼片和花瓣,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这所庭院原本没有名字,顾澜前几天让人挂了个“步莲斋”的牌匾,彰显自己对莲花的喜爱。
顾长亭的目光在步莲斋内掠过,见到左一个子衿,又一个子佩,心道,小弟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快乐得多。
定远侯一家早已分家,但顾二爷的府宅就在侯府隔壁照应,且二房王氏也侍奉在老夫人身边。
不过,再怎么近,中间毕竟还隔着个高墙,顾长亭作为二房长子,来侯府内院的次数并不多。
上次回侯府,是上月周夫人生辰,顾长亭喝完酒,在后院花园闲逛,正巧,看见了一个人哭哭啼啼的顾小侯爷。
他知自己这个堂弟自幼娇生惯养,如今被选为睿王世子伴读,心里是一万个愿意的,却没想到,这孩子焦虑的在后院偷偷哭。
“——澜弟,谢景栖在朝上说你的坏话之后,陛下定会选钱瑞去当伴读,你,再也不要焦虑啦。”
“还有,这是你上次让我买的香包,你又要送给哪个小姑娘?”
顾长亭见到顾澜,就摆出兄长宽厚稳重的模样,邀功似的将今日朝堂发生的事告诉了顾澜。
这是顾澜穿书以来,第一次见到顾长亭。
此刻,自己祖母口中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官拜鸿胪寺少卿的榜样堂兄,正捧着一个香包,一脸“求表扬”的表情看着自己。
顾澜:“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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