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润之接着道:“诸位稍安勿躁,且让小生先请来一人。”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身形袅娜、顾盼生姿的女人聘聘婷婷地从人堆儿中走来。
此人正是白红菱。
白务国见状,便恶人先告状,厉声道:“姓刘的,你将我女儿骗去,是为何意?”
刘润之不理他,继续摇着扇子,一边道:“姑娘,我为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便是。”
白红菱微微点头。
“这位孔姓公子,便是昨日刚与你成亲的郎君,是也不是?”刘润之道。
“是。”
“不仅如此,你们昨夜大喜之日,他却彻夜未归。是也不是?”刘润之又问。
说及此处,有不少人都是面面相觑,一脸的古怪表情。
按理说来,这成亲大喜的黄道吉日,一对新人应该是携手入房、共度良宵才是,这孔云泽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出了岔子,这岂不是闹笑话么?
只见白务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下子,他的人可是丢大了。
白红菱狠狠瞪了孔云泽一眼,道:“没错,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但等到掌灯时分,我家相公就偏偏找了个因头,一出去就是一宿,是的我自个儿独守空房。”
孔云泽见状,连忙陪笑道:“娘子、娘子。这其中想来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且刚刚成亲不说,自从我们刚认识起,我便开始一心一意对你。”
“难不成,你连我都不信了?”
闻言,白红菱脸色稍缓,但依旧和孔云泽保持着距离,显然还没完全信他。
“啪”
刘润之把扇子一合,道:“哈哈,说得好啊,说得好。”
孔云泽不悦,皱着眉头道:“你这是何意?话中有话,想问什么你直说便是,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
“好,那我便问你,昨日你和白小姐分手后,是去了哪里?干么去了?你如实说来。”刘润之问道。
“我…我……”孔云泽一时语塞,老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来,一时间束手无策。
林年心下暗笑,忖道:怎么样?编不出来了吧?
只见白如玉悄悄给孔云泽使了个眼色,孔云泽立时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道:“昨夜……昨夜……昨夜我明明是去到二小姐闺房中了。”
“哗。”
众宾哗然。
似乎此时都在想,有白红菱这样个好端端的娘子你不陪,怎还反倒去陪他的妹妹去了?
这时,就连李志寻也听出了端倪,疑道:“此话当真?”
话音刚落,白如玉就忙道:“当然是真的,昨夜,他便就是在我房中度过的。”
“妙哉,妙哉。”
“实在是妙得很呐。”
刘润之笑得连忙拍手,游目环顾了一圈,又道:“诸位,现下事情已明,至于这邹齐到底是死于何故,且听小生接下来为大家细细分析。”
众人一脸诧异,都想听他接下来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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