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他们早就已经开始谋划了。那个婢女的出现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恐怕秋音出府后,便已经被人暗中监视了。”君珩道。
“此番回京,本王便不打算那么轻易的回去了。”忽而看向木蓉,“蓉儿,你应该也是为了那事回来的吧。”
木蓉看着眼前这个朝夕相伴二十多年的人,果然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是瞒不过他的。
“嗯,我已经接近证据了。”
……
那日出了这样的事,承德帝每日派人往世子府送东西,每每都被北燕王拒之门外。这般不给陛下面子的人,当属他一人了。
承德帝被气的心绞痛了三日,可是没有别的办法,要在世人面前做出君臣和谐的一幕来,不能让边关将领感到寒心。
今日温大学士温晁将整理好的奏折归档批阅,撑着脑袋的承德帝眯着眼看他:“温爱卿。”
温晁即刻起身:“微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承德帝坐直了身子,道:“怎么好久未曾见过你夫人和女儿来参加宫中的宴会了。”
温晁心中一惊,道:“内人过了冬受了寒气,如今病着。小女侍疾在侧,未能进宫,臣深表遗憾。”
陛下为何会无端提及夫人和小女,温晁心中思索再三,顿时冷汗直流。
“算算日子,爱卿的女儿今年也该及笄了吧。”
温晁垂下了头,看不清神色:“回陛下,今年八月,乃是小女的生辰。”
承德帝注视着他,那道目光十分令人难受:“你家女儿的亲事,可有定夺?”
温晁吞咽了一下,道:“未曾,臣老来得女,内人也十分宠爱,应该还想再多留几年。”
“唉,儿女留来留去留成仇。儿女既然已经到了年纪,就该好好让他们成家才是。”
温晁假装听不懂陛下的言外之意,笑了两声道:“陛下说的是,是该为儿子好好寻一门亲事了。”
承德帝在与他说女儿的婚事,而他却拿儿子为挡箭牌。
承德帝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与他闲话了两句便接着闭目养神了。
温晁在后来审阅奏折时,就多了几分心不在焉。
走出宣政殿时,温晁的面容有些严肃,小厮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
温晁摆摆手:“无事,回府再说。”
回到温府,正巧温月笙也拿着公文回到家中,与父亲问过安后打算回屋,却被温晁叫住。
“父亲,还有何事?”
温晁语气认真道:“你可有看好妹妹,并未让她接触皇室贵族子弟吧。”
听到关于温南星,温月笙也认真起来:“不曾,若非一些躲不了的,阿星已是能躲则躲。应该不曾与皇室子弟碰面过才是。”
温晁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父亲,可是阿星出了什么事?”
温晁叹了口气,转身坐在太师椅上:“今日陛下忽然问起阿星及笄之事,还问及可有婚配,我担心他想给阿星指婚。”
温月笙连忙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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