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随着播撒子孙带来的愉悦感,秦构此时十分惬意,身体贴着闫如云滑嫩的肌肤,眼睛看着衣衫凌乱的舞女,手里还拿着宫廷御酒,不时喝上几口,心里舒坦极了。
想想历史上那些皇帝,敢白日宣淫的根本就没多少,像他这样在大白天进行多人运动的那都是赫赫有名的昏君。
估计用不来多久他就在那些大臣心中的形象就会跌落谷底了吧,权利源于下,而非出于上,只有一个人愿意服从另一个人的命令时,那个人才算拥有权利。
这也是大部分皇帝都想要一个好形象的原因,没有谁愿意服从一个道德败坏,还没有能力的人。
我只要反其道而行之,估计用不了多久,手下的大臣们就会变得欺上瞒下,阳奉阴违了吧。
看着眼睛都透露着愉悦感的秦构,闫如云心里虽然又羞又恼,但在一股责任感的驱使下,还是紧紧贴着秦构,在她看来,今天的荒淫之举都是值得的。
原本在得知秦构来她这里听琴时,她还以为秦构只是想来些素的,像往常一样,一边听她弹琴,一边处理奏折。
结果没想到秦构要开荤,一开始她是拒绝的,毕竟她可是读过圣贤书的女子,知道对错,心里更是有着成为一代贤后的梦想。
然而师出反常必有因,一向贤明的官家究竟是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呢?
颇为聪慧的闫如云马上就想明白了一切,她不久前从家中得到消息,“朝堂之上贪腐成风,自缗令更改后,国库收缴了巨额赃款。”
想必官家定时因为此事,心中颇为苦闷才想找我排解,这不就是后妃本职吗?些许污名,无关紧要。
于是闫如云就强忍着心中羞意顺从了秦构,现在她见秦构颇为愉悦,就知道自己固宠,不,当贤后的机会来了,柔声道:“官家可是因朝堂之事心中苦恼。”
秦构不疑有他,倾诉道:“哎,那些混账东西真是为朕搞出了一个大麻烦啊,让整整五万万贯进了国库。”
闫如云身体轻颤,她被五万万贯这个数字吓到了,那些官员怎么贪了这么多钱,那朝政糜烂成什么样了,难怪官家如此忧心。
可她很快就眼前一亮,不顾自己浑身赤裸,站起来在秦构面前行了一个蹲礼,正色道:“妾身为官家贺。”
秦构心神被面前优美的身形所夺,下意识回道:“有什么好贺的?”
“虽然自缗令下证明朝臣中贪腐之辈众多,但正因为收缴了众多赃款,也说明大部分朝臣都诚心悔过,日后定不敢再作奸犯科,此其一。
其二则是官家借此良机立威,让朝臣们知晓官家乃千古圣君,今后定以官家之令言听计从。
其三乃英宗先皇之后我大乾赋税就略显不足,先帝时甚至要打算着削减百官俸禄,如今官家用这自缗令得财五万万贯,简直就好像诸多先皇保佑,让大乾之财物归原主。
依妾身愚见,这五万万贯应当算作先皇为官家准备的积蓄,官家拿回这些积蓄后应当祭祀先皇,告诉天下众人,我大乾国运长盛不衰。”
秦构看着越说越高兴的闫如云,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这小妮子当面揭我伤疤还不够,竟然还给我出昏招。
在这个充满神神鬼鬼的迷信时代,要是他真的去太庙祭祖,把那五万万贯的事传出去,绝对没人不信。
不仅大乾内部的野心家,就是辽国,西夏的人也会大受震撼,说不定连草谷都不敢打。
可秦构又不能明说,他只能将闫如云一把抓到自己怀里,尽可能表演好一个昏君,淫笑道:“爱妃想得可真多,朕心里想的只有怎么用那五万万贯纵情享乐。”
啊,官家为何这么说?愣神的闫如云没有任何反抗,软软得倒在秦构怀里。
秦构享受着怀中娇躯的同时,脑子也没闲着,闫如云倒是提醒了他,那五万万贯必须想办法解决了。
不然以后大乾出什么事,直接把钱砸下去就能摆平了,那还怎么亡国,可这钱又应该怎么花呢?
正当他思考时,一些太监拿着大量带着锁链的金牌走到了殿外,就在殿外候着。
秦构见状后眼前一亮,那些太监拿的牌子叫龙种牌,如果秦构临幸了宫女或者宫外的女人,她们脖子上就会被挂上一个镌刻着临幸时日的牌子。
龙种牌会被打上死扣,只能通过剪断链条的方式取下来,将来若是怀上了龙嗣,那牌子就是凭证,若是没有怀上,那块黄金牌子就是赏钱了。
龙种牌重约五斤,五斤黄金在大乾值个一千贯左右,想到这,秦构又有些泄气,若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五万万贯挥霍出去,他要临幸五十万名宫女才行。
哪怕就是把他累死,这方面的支出也都是杯水车薪,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秦构一挥手道:“冯大伴,朕要改个规矩,以后朕临幸过的女子除了赐龙种牌之外,再赏钱三千贯,无论是要首饰,还是衣物,还是拿钱,都任由她们自己选。”
给这些宫女三千贯已经是秦构能做的极致了,要是赏钱再高他就违规了。
冯琳虽然很纳闷,但还是直接应道:“奴才遵旨,这就遣内侍们去办。”
秦构捏了捏还没有回过神的闫如云鼻头,笑道:“爱妃,你这宫中可有什么吃食,待朕吃过东西后,要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闫如云这才回过神,轻笑道:“回官家,金妹妹家里面倒是送来了些稀罕物,听说是广南东路那边运过来的荔枝。”
荔枝,荔枝,听到这两个字秦构的思绪马上就放飞起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事他可是知道的。
荔枝那东西可不好保存,当初唐玄宗为了让杨玉环吃到新鲜的荔枝,那可是专门设置了大量驿站,八百里加急来运荔枝。唐玄宗还因为在这上面花费颇多引来了无数诟病。
并且唐玄宗还只是少量运一些,如果我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就为了让宫中的女人吃荔枝吃个爽,那不仅可以把昏君的名头作实了,还能空耗大量人力物力,简直完美。
不过,这运送荔枝来浪费公帑的事到底靠不靠谱,从哪运荔枝最浪费钱,这都是需要研究的。
想到这,秦构高兴道:“来人,传金婕妤来见朕,算了算了,朕亲自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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