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涯起身离开。
她只能去墨府寻求帮忙了。
“站住!”
陆涯转身:“殿下改主意了?”
殷瑾宜摇着扇:“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陆涯连忙跪下认错:“小人心急,一时说错话,请殿下见谅。殿下大恩大德,小人无以为报,若殿下不弃,小人愿誓死追随殿下。”
殷瑾宜轻笑,冲远处喊:“福禄,备车。”
陆涯欣喜:“多谢殿下。”
待到殷瑾宜净面、换好衣服出来,时间又过去了很久,再耽搁下去,都到宵禁时间了。
陆涯在大门口,看着殷瑾宜慢吞吞的走出来,恨不得上前直接把人塞进马车。
陆涯上前,扶住殷瑾宜,不动声色的拉着他往前走。
“陆涯,我们去哪找人?”殷瑾宜问。
“殿下在问我?”
殷瑾宜好笑道:“不然呢,问我一个纨绔?”
陆涯愣了,这人怎么能把纨绔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去京兆府?”陆涯试探道。
丢了这么重要的证据,殷炎不会闹的人尽皆知,应该是让京兆府出面,把人抓进牢中,由亲信盘问。
作为一个“不知情”的人,她不应该知道此事跟殷炎有关,要找人也该直接去京兆府要人。
除非殷炎把人关进了二皇子府。
殷瑾宜上车,吩咐车夫:“去京兆府。”
陆涯骑马跟随,听见马车里传来殷瑾宜的问话。
“若人不在京兆府,该当如何?”
“那就另想办法。”陆涯回。
不能直接找殷炎,否则就暴露了。
她暴露是小,被殷炎记在心上才是大麻烦。
“不去找二哥?”说完也不等陆涯回答,殷瑾宜又道,“也不知伤的重不重。”
若是有个好歹,那就有意思了。
陆涯:“二皇子吉人天相,想来不会有事。”
殷炎没受什么伤,金麟卫又及时赶到,最多病上几天,不会有事。
马车里不再有声音传来。
京兆府设立在城中心,离皇城不太远,周围还有其他府司。
从南边到京兆府不需要太久,等到地方时,也快到了宵禁的时间,路上没有行人,只有巡逻的官兵。
京兆府尹已经放衙,平时不住这里,衙门内只有当值的官差。
陆涯打着殷瑾宜的名号上前敲门,大门很快打开。
领头头役认出殷瑾宜,跪下行大礼:“卑职见过八殿下。”
“平身。你问吧。”
酒酿后劲儿有点大,这会儿殷瑾宜有点晕,靠着福禄才勉强站稳。
“谢殿下。”陆涯道,“今日你们可在时远坊静平巷抓了一个小少年?他是我家下人,敢问他犯了何错?”
头役略微思索:“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人是我们带走的,可这事儿不归我们管,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此人现在所在何处?”
头役没回,下意识瞥了殷瑾宜一眼。
“说!”
殷瑾宜不耐烦道。
赶紧了结此事好早点回去休息,这时候他应该在水榭昏昏欲睡才对。
头役一抖,连忙倒豆子一样回答:“人就在大牢,里面有人在审问,我们也不知是谁的人,也不是我们能过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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