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起,秋管事的院中突然杀气大盛,一阵沉默后,
燕子紧盯着谢天扬突然张口问:“时隔多年,你记不清了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你不会连你姓什么也忘了吧?”
“这话从何说起?”谢天扬隐隐发觉燕子似乎察觉了什么,心里一阵悸动。
“先说当年天龙山粮草被劫一事,幕后主使人就是阁下吧?”
“荒唐,不过也没办法,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谢天扬对当年一事避而不谈,避重就轻的斥道。
燕子很神秘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条老狐狸,不会轻易承认此事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现在还是抓住了你的狐狸尾巴。”
“主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说个明白,我们都快听糊涂了。”燕子手下的一个人在旁边说道。
燕子手下的人都是楼兰温玉的人,比不得战场上的士兵,都是些口无遮拦很是八卦的主,平常少不得听些关于当年大战乌丸国的风闻,现在有新发现,他们当然不会错过这第一手资料。
这也是他们称呼燕子为主帅的原因,对于战场,他们是向往的,却也是胆怯的,此时感觉能听听当年一战的内幕也是好的。
只见燕子没有搭话,仍然死死盯着谢天射,“你原本应该不姓谢的,你也不应该是中原人,对不对?”
这句话正说中了谢天扬的隐私,一丝慌张在谢天扬的脸上飘过,但很快便被谢天扬掩饰了过去。
“哼,一派胡言,那你倒说说我应该姓什么,又应该是哪里人?”谢天扬冷笑道。
“乌马儿,”燕子说出这三个字,便不再往下说了。
“乌马儿是什么?”有人好奇的低声嘀咕。
“听说那是波斯语,用咱们的话说就是“赛”这个字。”有点见识的人解释说。
燕子接口说:“不错,你原本姓赛,你是波斯人。”
谢天扬不淡定了,比谢天扬还不淡定的是谢天射。
只见谢天射“蹭”的跳了起来,由于全身被捆绑住又跌在了地上。头发散落在额前,目光透漏着野兽的光芒。
“你是波斯人?那你又是怎么混进我们谢家的?”谢天射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的关键,眼巴巴的等着谢天扬说出什么惊天秘密来。
“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罢了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认栽。”谢天扬突然一反常态,眼神中透露着刚毅,“只是还请兵神能告知你是怎么看出我是波斯人的,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所有人都看向了燕子,连惊惧交加的谢天射也闭上了嘴。
燕子随即说:“以前我随军征战的时候,军中也有波斯人,与他们接触的多了,我自然也对波斯人有了多多少少的了解。
他们的身体结构与我们中原人不同,特别是大拇指有三节,无一例外,刚才我也已经仔细观察过了,确信无疑。”
“就算我是波斯人,那又跟当年天龙山的事有什么关系?你这分明就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谢天扬为自己开脱道。
周围的人也有的觉得谢天扬说的在理的,纷纷点头,沉思。
燕子大笑,反问道:“萧小二,你可认得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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