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胸膛上已经透心凉了。
没有人看清木笙歌是如何走到黑衣人身后,又是如何将那把本应该横在那公子脖子上的大刀搅进了黑衣人的心口。
木笙歌:“公子可还好。”
这柔柔弱弱的公子,可别吓坏了才好。
“尚好。天寒地冻,不远有在下一小舍,不如喝一盏热茶,暖暖身子。”
看来这公子是没认出她来。
也对,那日她稍加易容了一番,认不出才是正常。
“多谢。”
木笙歌微一抱拳,说道。
免费之车,为何不乘。
将兔妖绑在马车后拖行,愉快的上了马车。
车内果然好生暖和。仍是燃了两个火烧,看来这公子病的不轻。
“姑娘可自便。”
那公子说罢便阖起双眼,静坐于车厢内。
倒引得她有些尴尬。
不过,静静欣赏如此妖娆的面容,也是一种享受啊。
孔子所言,食色性也。她这乃是真性情。
木笙歌撑着脑袋,安静欣赏着。
却不料他忽然睁开双眼,正与她四目相对。
视线所触,一片狼藉。
这是怎样一双眼睛啊,眼前似是繁华一片,眼底却如同一汪死水。
平静寂寞,不起波澜。
不敢再看,她怕陷入其中。
木笙歌别过视线,“呵呵。”干笑两声。
如若她未曾躲开视线,一定能看到那微弱的波澜。
“吾名寒夜。”
他说道。
寒夜,什么鬼?怎会有人取如此寒凉之名呢?
木笙歌:“我叫林歌。”
寒夜:“林动生歌,曼妙而多姿。好名字。”
清冽的嗓音唤出她的名字,愈加显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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