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于她而言并无好处,反而脏了她的手,她并不欲穷追不舍。
奈何几个小喽啰倒像是不要命了般,纷纷祭出兵器一拥而上。
实力差距,几人不过几息已统统倒地。
她看不明白,明知是死路一条,为何不逃。
惜命是人的本能啊。
木笙歌有些纳闷,莫非这群人竟都不怕死吗?
正在此时,一驾马车疯狂的朝他们行驶过来。
马夫拉着马绳大声吼着:“马惊了,快--走--开---”
说时迟,那时快。
刚刚巧,路过之时,马绳恰断了,马车也停了下来。
马夫这身叫人难以忽视的彪壮,分明是之前相助她那时候的马夫。
“可吓坏我了。”
马夫拍拍胸口,喘着粗气,朝车厢里问道:
“爷,您没事儿罢?”
他缓缓掀开车帘,一身雪白毛裘衣,配着足以祸乱人心的面容说道:
“尚好。”
声音依旧这么好听。
木笙歌刚想说上一句好巧,躺在地上哀嚎的黑衣人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一跃而起。
捡起明晃晃的大刀,横在那公子的脖子前。
“都别动,否则老子剁了他的脑袋。”
“爷——”
肥一掩住双眼,似是不敢看接下来的场景。
真是,为何要浪费她的时间呢。就不能好好躺在地上装死吗?
须知,一寸光阴一寸金。
白白浪费了她这许多的金子。
当真该死。
木笙歌翻了一个白眼,竟博得那一直冷冷淡淡的公子一个笑容。
妖孽啊。
若有一个词来形容他,那必定是妖孽。
“你笑什么笑,不许笑,再敢笑,老子——”
戛然而止。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