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的东西,辛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第四辆马车,攸攸地行驶在返回辛府的途中,被众庶姐妹们孤立在车厢角落的辛琪,耳中还在萦绕着祖母刚才说过的话。
这陌生的地方,祖母是第一个给予她温暖的人,在心底里,她早就把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当做自己的祖母来敬爱。
随着与原身的契合,她也越来越习惯撒娇,耍耍小性子。
祖母的这一巴掌,是彻底把她打醒了。
原来至始至终她都是一个人,一个与世俗格格不入的人。
旁边的辛佩端着长辈的架子,正与几位小辈闲聊着。
忽然她眼含笑意的看向辛琪:“琪儿,还是把帘子放下来的好,你刚从水里出来,怕是受了凉要大病一场。”
等了一会辛佩见辛琪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也打消了自找没趣的念头,毕竟还有其他小辈们看着,她可不能失了脸面,毕竟辛府丢脸的一个人就够了……
辛佩心有所指的斜睨了一眼,才收回了目光。
……
第二辆马车,蒲氏正闭着眼,靠在车厢璧上,一只手捻着佛珠,一只手搭在胸口。
陶麼麽与李麼麽则在一旁为她打着扇。
陶麼麽宽慰着蒲氏说道,:“兴许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遭。”
捻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攸攸的声音传了出来:“陶蓉啊,你可还记得夏素?”
陶麼麽打着扇的手不停,回忆着,“可是以前夏伯爵家的那位小姐吗?奴婢记得您小时候与她最是聊得来。”
听到陶麼麽的声音,蒲氏叹息一声,“岁月不饶人呐,现在我俩也老了。”说完蒲氏又苦涩的呵呵了两声,又询问道:“还记得当时夏伯爵家发生的那件事吗?”
陶麼麽没做任何思考的说,“奴婢记得。”
见陶麼麽记得此时,蒲氏便兀自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陶麼麽也不打扰,末了蒲氏才说。
“那时三公主举办赏花宴,夏素也是那时出事的,被发现的时候,衣衫褴褛的躺在假山后,之后这事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夏伯爵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命人将她送去庄子上去了。
可近日里,我时常听儿子们与我抱怨,说我偏心。
我以往也是想着琪儿与袁家的婚事,所以对她极好。就盼她念着我的好,将来多帮衬着娘家。
现在想来,我真是不应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一个人身上。
这一两日,我发现珞儿其实并不逊色于她。
加上珞儿没有婚约,我觉得这次倒也是珞儿的一个机会。若是成了,我们也不必仰仗袁家。
若是能够两全其美自然是最好的。
“老夫人,说得极是。”
陶麼麽与李麼麽异口同声的说。
蒲氏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如今先袁将军是个什么态度,待我明日试探一番。
至于珞儿这边,还得从长计议,稳妥为上。”
蒲氏说完,继续捻着佛珠。
李麼麽打扇的手稍微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犹豫着对蒲氏说道:“奴婢……今日有注意到那位“贵客”似乎在佩姑娘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蒲氏一听这话,仰靠的身体立马坐正,盯着李麼麽询问:“何时?”
“早上出府的时候。”李麼麽说完又补充道,:“奴婢猜测佩姑娘怕是已经知道“贵人”的真实身份了,今日见她时不时盯着那位公子看。”
“兴许是见那位公子生的好,才多看了两眼。”陶麼麽给出了另一个解释。
熟知此事的人辛府也就几个人罢了,也是那日家宴之后,辛腾找了熟人去城外军营打听,才知道贵客已入了府。
之后蒲氏找来自己的二儿子,与他商量着要借着琪儿与小袁将军的事,暗中撮合珞儿与那贵客。
毕竟,这几年江家已不是曾经的江家,且管官运亨通,是可以拉拢关系的。
蒲氏心里百转千回之后,才为谨慎起见,还是嘱咐到:“回府之后,你们盯牢她,别让她坏事。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凭她也配,这可是给珞儿相中的。”
蒲氏本就低迷的情绪,再次添堵,忍不住睁开了略显冷厉的眼。
……
第三两马车,此时的辛珞正与自己的母亲坐在一起,旁边是姨奶及姨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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