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有人正要杀你灭口,就是当初让你来杀我的这群人。”谢挽风给如月倒了杯茶,“还是当初杀了苏盈盈的人。”
“什么?”如月不可置信的看向谢挽风,眼神露着震惊,她将手中的茶捏紧了一下:“苏盈盈真的死了。”
“这一点,我很抱歉。”谢挽风微微欠身,他看着如月:“她是个很聪明的姑娘,有情有义,而且当初把我当成弟弟一样照顾。”
谢挽风神态认真,不似在风尘场所那般风花雪月模样,就算是如月跟他喝了不少次酒,也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就像是世家公子出来的端庄,大概就是谢玄所形容的姿兰玉树。
他长得就让人觉得无害好接近,少了平日的跋扈和不着调,雅致的模样甚至有点乖。
“你和平日很不一样,平日是伪装那副模样?”如果是,那眼前这个人太可怕了。
谢挽风道:“人都是多面的而已。”
“你说是那些人害死苏盈盈,他们是谁?又为什么害死苏盈盈,还有我为什么要信你们。”
“我没有让你信我们,我只是告诉你,因为你朋友帮了我。”谢挽风慢慢的喝了口茶。
“你也可以选择不信,反正他们打算杀你灭口。”说话的是这个少年,他语气冰冷的道:“白费了我去救你一趟,不识好人心。”
“看来你对去救人这件事很怨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谢挽风笑着说道。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对方笑的是温温柔柔,但在少年眼里就是欠:“谁会在牢房里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一入牢房的时候发现顶部有个蜂窝,地上有根连着蜂窝的线,我躲开时差点拆到一堆稻草下埋着的一堆死老鼠,还有锁上有白色的粉末,我一砍开,直接呛着,都不是什么致命的机关,但那都是陷阱,一共三四十个,我所看到的。”
少年一股脑的抱怨,反倒更像十七八岁应有的少年模样。
“看来她早就知道有人会救如月。”谢挽风突然庆幸不是自己去救“会做这些事情,只能是暮雨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离密室越来越近。
“没错啊,应该是这里。”柳暮雨跟着几只蓝色的蝴蝶在地宫里走着,经过地宫的武器库,走到一条长廊里,然后看到墙上一扇石门前里飞来飞去。
在谢挽风听到外面敲敲打打的声音,赶紧开了门,见到柳暮雨正往一条缝里塞了些什么。
谢挽风眯着眼,然后看了下缝里塞的东西,硫磺石灰粉,嘴角微微抽了下。
“你是打算炸开这里?”石灰粉的位置正好在石壁最薄的一处。
“你把我捉的犯人给带跑了,这是劫狱,上报朝廷可是死罪来的。”在这里能看见谢挽风,柳暮雨是完全不奇怪,她挑了下眉,“夫君,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背着我金屋藏娇?”
柳暮雨手敲了下石壁,一身红衣,却不俗艳,反倒显得少女的鲜活可爱,尤其微微一笑的时候,灵动可人。
“那牢房的机关是你干的?”
“是你带走的人啊,居然还能毫发无损,武功不错。”柳暮雨围在少年身边转了两圈,然后盯着他的脸说道:“你长得真好看,叫什么名字?”
“言若。”少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生,赤裸裸的打量一个男生,还是有夫之妇,但这个女的是真不可小视,不能得罪,简直和谢挽风一模一样,可能更甚,毕竟谢挽风还是懂的适可而止。
“你是怎么找来的?”言若问道,他不相信有人在跟踪他还不会被发现。
谢挽风指了指围在如月身边飞舞的蓝色蝴蝶。
柳暮雨点头道:“我在如月的身上放了一个香囊,香囊里是一种独特的花粉,而且这香囊里有个小孔,花粉会洒落,这些蝴蝶会寻着花粉的味道找过来。”
“这东西是我之前在一名胡人手里买回来的,感觉会用得上。”柳暮雨说道。
言若问:“这个地道你又是怎么找到的?”
“这不更简单吗,蝴蝶到佛像这里停下,明明这座佛像很久没有打扫过,但有一处地方却异常光亮,没有积尘,只要一推就能开。”
柳暮雨仿佛在看傻子的答案看着他们。
“你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敢闯,要在这里的不是我们呢?”谢挽风说道。
柳暮雨笑着道:“可这地方不就是你的吗?能在这个地方建起这么大一个地下室,没有几年的工夫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么大动静还不让人知道,这原本就是皇帝赐给你家的府邸,很久之前你花天酒地的时候花大价钱装修了一番,也只可能是你叫人修建的。”
“这个地方除了我,也是有别人知道的。”谢挽风说道:“这次幸亏是我两在这,你是幸运的。”
“不啊,其他人也打不过我。”
谢挽风发现了,自己这个妻子是真天不怕地不怕,大胆而且还聪明。
柳暮雨指了指言若说道:“他也打不过我。”
听到这话,言洛的眼神一冷,对柳暮雨说道:“请指教。”
“才不打呢。”柳暮雨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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