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昨晚晕倒的消息第二天就已经传遍了传了个便,而且三皇子昨天晚上到了太子府这件事街知巷闻了。
全天下都知道他两不和,两派党争也是一直斗得暗流激涌,传闻到了外头就变了味,变成了三皇子试图谋害太子的传言。
不过三皇子来了太子就晕倒了这事,要不因为三皇子自己在一旁看着,恐怕连他本人都怀疑是自己干了些什么。
虽说天下也没有人觉得三皇子能光明正大的对太子下毒手,只是早朝的时候,三皇子和太子两人都不在,又听了这些传闻,太子党一下朝就到太子府里拜访。
只是得到的回复是一律拒客,当然,拒客的是三皇子。
一向对待周围人都带着礼貌性笑意的太子也撑不住了,他皱着眉,几分严肃说道:“老三,别胡闹,把人放进来,要是有急事。”
“没事,你的急事到我这也急。”景临坐在房间一张椅子上,旁边放着一晚药,一手枕着下颚,眯着眼携些笑意。
景鹤坐在床边,喝了药,睡了一觉明显好多了,但刚睡醒,就见景临坐在那,不准自己离开并且不准接见客人。
景鹤看到虽然对方在笑,和平时无异,但他本能性感觉到景临是有些生气,他有点不懂为什么生气。
景临只是低下头,手拿起那碗,用勺子转了下,然后走过去递给景鹤,“好好休息几天,这朝廷一天没你,不会倒的。”
手抓着碗底,感觉到这汤药还有些温热,应该是不久前加热过,卡在喉咙里的那句“朝廷是不会倒,我怕再休息几天就会变天”的话给咽了回去,说道:“你在这坐了一晚?”
“外面的人都怀疑我要害你,我在等你没事了,好自证清白。”
什么时候三皇子在意过别人怎么看自己了,不是一向清白自留心间吗。如果这句话说了出来,接下来惨的肯定是自己,景鹤慢慢的喝着手里的汤药,苦的要命。
景临将手覆在他额上“退烧了,大夫说你体力不支,晕倒了,你几天没好好睡过觉?这几天就休息,我给你拒了客人,也跟父皇告了假。”
“我没事。”景鹤道:“睡了一觉好多了。”
“呵。”景临不可置否的轻笑了一声。
“放心,我也不可能在几天之内把朝廷弄个翻天覆地。”
景鹤对此一点也不相信,对他翻了个白眼。
“至少不会搞出太大的事情,我保证。”景临摸摸鼻子,已经开始计算着这几天景鹤不上朝,很多事情就可以安排起来了。
“不要试图打吏部空缺的主意,你想推那几个人,一概不行。”景鹤闭眼就知道景临在计算些什么,“还有现在还未到时机开战,不要试图去攻打周边小国去立军功,你的人现在需要军功,但未到时机。”
“我知道你怎么会病倒的了。”景临看着对方还在盘算着不让他干些什么时,赶紧打断对方的话,“别想太多,要是真倒下了,可不能阻止我的。”
丞相府破了一件大案,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本来就功高震主的谢柳两家来说。
因为这件事,将军府公子的所有大事迹中,又添了一笔黑历史。
反正本来臭名远扬的声闻,再多一笔也显得不痛不痒。
一般杀了官宦家子弟的重案犯都被关六扇门,如月并没有在六扇门,柳丞相先六扇门一步把人带到了自家地牢。
事隔几天。
丞相府家的地牢里有几个人偷偷潜进去,不过那几个人现在全部被弄晕倒。
弄晕他们的是柳暮雨,就算不做这些事,这几个人也不会得偿所愿,因为早在先一步,如月就已经被别人带走了。
柳暮雨只是等着这群人,提前在牢房点了迷香,在他们去找关压如月牢房的时候,陆陆续续给迷晕倒了。
她将这群人困在一起,然后拿起一根棍子撬开他们的嘴,看到牙下的一颗药囊,暗想道,果然是死士,然后将他们嘴里的药囊给掰了出来。
再命手下将这几个人送给六扇门,并吩咐手下跟六扇门的说,这几个人潜入丞相府杀了如月,怀疑如月一事幕后还有黑手。
“一件事情解决了。”柳暮雨叹了口气,有人在这群人出手之前先一步将如月从地牢里给带走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如月和谢挽风在一块。
不过劫囚这件事也用不着谢挽风亲自动手,劫囚还要他亲自动手也不用混了,好歹也算江湖第一智者。
只是跟在谢挽风身边的少年心情不太好,几分冷清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把我当跑腿了。”
“我想这样的人吗?”
少年一副你是不是这样的人自己心里清楚的眼神看着他,他将如月带到地宫的一处密室里,又见如月身上干干净净的,“看来柳家没有虐待他,如果是到了六扇门,可能早就被折磨死了。”
“所以我才放心她让柳家带走。”谢挽风笑着说道。
如月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个人:“你是谁?还有谢挽风,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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