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山,怕是要变天了!”楼罗忧心到。
“完了完了,老弟还没洗白,徒弟就成了正道老大!这是要搞事情啊!”风涧月扶着一棵树,努力让自己站稳。
这个时候,楼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风涧月忽的看向楼罗,试探到,“要不,跑路吧!”
“跑路!”楼罗顿了顿,“你跟风涧澈!”
风涧月点了点头,“嗯!你留在听萧山当内应!再不跑我就成老大的女人了,而且阿澈现在已经入魔,待在听萧山,我心里总是悬着一块石头。”
私奔,远走高飞,也是一条出路,楼罗求之不得。不过一般小说里男女主私奔,通常男二都不会善罢甘休,把女主抓回来后酿酿酱酱,“风大大,你看过囚禁文,就是男主得不到女主,就囚禁起来虐身虐心的那种。”
作为一个资深读者和作者,风涧月说没看过是不可能的,她曾经还一度因为男主的颜而觉得女主不知好歹。现在不会是轮到她了吧!“我觉得容缺应该不会这么变态吧!而且阿澈应该会保护我的……”
风涧月越说越心虚,容缺连半世苦情蛊都敢下,还不够变态吗?
谁说囚禁文男主是容缺了!楼罗轻笑,他说的是风涧澈啊!“你还是赶紧跑路吧!”
风涧月转身就好了听萧山。楼罗转头看向度槐邕,“你怎么还没走!”
楼罗不知道,“囚禁”这两个字,已经在度槐邕心里埋下了种子,随时准备生根发芽!
“师尊教我的点苍九式,弟子一直悟不透。”
“哦!那为师再教你一遍,今天的事,可不准告诉任何人!”
度槐邕点了点头,“是!”
一回揽星峰,容缺就迎面走了过来,“师尊,匆匆忙忙去哪儿啊?”
容缺这是专门在这儿堵她的吧!守在揽星峰,蹲她,也是没谁了。风涧月干笑两声,“饿了,不行吗?”
容缺似笑非笑,递给风涧月一只纸鸢,“这是明流峰刚刚传来的,师尊要不要看看!”
风涧月接过纸鸢,里面写了什么,她还能不知道吗?假意拆开,装出一副刚知道的震惊,“哇!你要做掌门了,恭喜!”
“师尊还真是敷衍,要不然,师尊换个方式恭喜。”容缺明蓝色长袍,显得极度修身。偏着脑袋,凑到风涧月面前。风涧月一慌,连连后退好几步。
“这不是还有几天吗?到时候再说!”风涧月绕过容缺,赶紧回了影榭。没想到容缺居然跟了上来,拦住风涧月刚准备关上的门风涧月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不正经的画面。
“我等不了了,师尊现在就恭喜我好不好!”
风涧月跑路的心越发坚定,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解决容缺。
“非寂,召来!”
非寂剑指着容缺,风涧月漠声,“容缺,你敢乱来试试!”
趁着事情还没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风涧月急忙止损。
容缺颔首一笑,没理会风涧月,直接像条泥鳅一样,钻进了风涧月的房间。坐在桌边,对着风涧月摆了一个请的动作,“师尊要恭喜我,就陪我喝几杯吧!”
风涧月看着桌子上多出来的几坛酒,她的房间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看样子容缺是提前准备好的。他想做什么?灌醉她,让她酒后乱性,还是酒里下了药!风涧月落座。
只见容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药丸,就当着风涧月的面儿放进酒坛里,然后把酒坛递给风涧月,“师尊,请吧!”
怎么现在下药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吗?风涧月接过酒坛,轻轻嗅了嗅,是她在熟悉不过的味道,“徒儿真是孝顺,只是这坛酒脏了,换一坛吧!”
说实话,风涧月一个那媚药当糖吃的人,酒里这点量对她可完全构不成威胁,只是一想到药是容缺下的,心里就膈应得慌。容缺点了点头,又开了一坛酒,抓了一把药,像抓了一把瓜子一样,丢进酒坛里,一颗不落。
酒坛被递到风涧月面前,容缺微笑,“天冷了,这是徒儿对师尊的心意,师尊可别辜负我啊!”
治寒症犯得着用那么多药吗?这画面太诡异了!风涧月假装不经意碰掉了酒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后退半步,“为师不善饮酒,容缺你走吧!”
差点忘了,容缺这个人在原著里就是个疯子。风涧月懊悔,她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想跟这种人合作。现在还来,赶都赶不走。
容缺探灵,风涧澈果然时时刻刻关注着他们的举动,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还真是不好。
风涧澈待在自己的房间打坐,沉鸿剑却悬在影榭上空,正对着容缺的天灵盖。风涧月最近在躲他,他不能总是出现烦她,有什么事,最好能悄无声息地解决。
“哦!不善饮酒,没关系,徒儿这次来,主要是想跟师尊说件事。”容缺笑到,看着风涧月眼神忽明,“徒儿想求娶师尊,媒人正在去往盛淮的路上,聘礼嫁妆徒儿都已备好,师尊待嫁便好。”
“咳咳咳——”风涧月听到这话,差点没咳背过气去。知道容缺是疯子,没想到他能这么疯,婚姻大事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吗?
风涧澈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些话,悬在空中的沉鸿剑直接毫不留情刺了下去。
突然传来木断瓦碎的声音,风涧月抬头一看,房顶断了一片瓦,紧随着,沉鸿剑径直刺向容缺,容缺眼疾手快闪开了,沉鸿剑正好打碎了几个酒坛。
风涧月还没反应过来,容缺就已经和沉鸿剑缠斗起来了。只见沉鸿剑,不见风涧澈。看来风涧澈是一直关注着她的动静的。
“容缺,我不管你要做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揽星峰。”
容缺目光阴鸷,恨不得把那把剑折断刺在风涧澈身上,“我还会再来的,师尊放心,你我的婚事过几天就将公之于众!”
说着,容缺阴着脸走了。
风涧月长舒一口气。雪已经停了,但积雪,什么时候能化呢。在修真界,结为道侣并没有那么多繁琐的规矩。听容缺的意思,他的打算按照俗人的规矩来,三媒六聘。
如果是这样的话,以风涧月对风运长和大夫人的了解,巴不得她嫁出去,再加上容缺家世好,多半是会同意。至于容温,他想来宠你容缺,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就连容缺想要掌门之位,他都能拱手相让,估计也是不会反对这件事。容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逼婚。
推开门透透气,却看见风涧澈一直站在门口,就等着她出来。
“阿……”姐。
“阿澈!”趁着风涧澈的话没说完,风涧月急忙开口,“我想离开听萧山!”
“好!”虽然没有预料到风涧月会这么说,但风涧澈还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什么时候离开!”
“今晚就走,你去收拾一下东西!”风涧月轻声,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毕竟这里是她住了五年的地方。至于风涧序和云卿韵,有无道子护着,她倒是不担心,毕竟无道子可是差一步就飞升的大能,连容温跟他说话都得弯着腰!
回到房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冲击人神经的以为,风涧月下意识捂住口鼻,但还有气味钻进鼻孔,风涧月没有立即跑出去,而是大着胆子进去查看,仔细分辨着这个气味,无疑就是鱼腥味,像一只死后被冲上岸慢慢发酵的死鱼。
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鱼腥味。绕了一圈,风涧月的目光才落到那几坛洒落一地的酒水,鱼腥味就是从这儿来的。容缺该不会是用死鱼泡酒吧!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可没一会儿,风涧月就发现了不对,房间里一点儿酒味都没有,全是鱼腥味,拔下头上的银簪,试了试地上的酒,没毒。
风涧月再靠近一点,想看得仔细些,却被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这些酒,是容缺为她准备的,这里面到底加了什么,容缺又想做什么!
回盛淮是不行了,风涧月若是跑了,容缺必定会派人在盛淮蹲她。
当晚,听萧山下,风涧澈备好了马车。
风涧月有些无语,她这是要跑路,又不是要旅游,做什么马车,“还是御剑吧!”
“可是,阿姐,寒症。”风涧澈还是担心。
“我师尊已经帮我把寒症封住了,没那么容易出事。”
风涧澈这才放心。两人御剑飞走了。
簌簌寒风拍在脸上,风涧月从未又什么时候比现在还要精神,她知道,一旦离开听萧山,接下来的剧情就怎么也拉不回来了。此刻要说她挂念的,无非就是云卿韵和风涧序,是她把他们带到听萧山的,如今她走了,却要把他们两个永远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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