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曦薇记得剧本里,等会儿会有人起来找许卿卿的麻烦,因为许卿卿即将要定亲的人是当朝文宣王世子,陛下的亲弟弟,不知目前剧情是不是按照这个走。
过了一刻钟,左边席位第三排第四个位置,此女是当朝中书侍郎之女,箫堇,在剧本中,她一直爱慕奚镜流,可惜奚镜流喜欢的是许卿卿,所以她想要许卿卿难堪。
箫堇站了起来,满脸记恨地望着谢曦薇,“郡主,今日是奚大将军的庆功宴,不知郡主可愿上台表演一曲,一来庆贺奚将军得胜归朝,二来祝贺大魏大胜南梁,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谢曦薇心中惊异,靠!她不该是找许卿卿的麻烦吗?怎么找上我了。
其实是因为刚刚奚镜流眼睛总瞟向谢曦薇,引起箫堇心中的妒忌和醋意,所以她才提议此事,想让她难堪。
奚镜流往谢曦薇这边看,那是因为奚镜流心中在想事,她总感觉面前的谢曦薇跟以前的谢曦薇不是同一个人,可是若不是一个人,可为何此事没有引起她的家人怀疑,可若是一个人,这差别也太大了,难道是因为自己两年时间未回邺城,听她的传言少了,所以才会有此感觉。
谢曦薇站了起来,白了箫堇几眼,直言了当地口气,“不会!”口气相当理直气壮。
谢曦薇在言,“我,谢曦薇,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舞曲女功,一样也不会,所以想要找人做陪衬,给人难堪,请你另请高明!”
谢曦薇说完蹲坐了下去。
箫堇听着她直白的话,气的面色通红,哑口无言。
许卿卿头一次见有人说自己不会,说的这么直接,她倒是很喜欢她这个性,有意思。
其他人则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望着她,毕竟谁会把自己的缺点全部暴露出来,可她却做了,而且还直白的让人无话可说,那样子,丝毫没有觉得羞愧,相反还一副很有理的模样,简直让人又气又恨。
某女毫不在意他们异样的眼光,拿起桌上的酒,浅尝,顺带还小声赞扬,“嗯,这粟酒不错,足有五十年。”
随后她望向坐在上方的皇帝,“皇帝表兄,这酒你还有吗?分我一坛呗!”
谢凛潇使劲扯她,还一边想皇帝致歉,“陛下,二妹喝多了,还请陛下勿怪!”
随后呵斥谢曦薇,“你闭嘴,来人,二娘子喝多了,送她回府!”
谢曦薇不满地说,“兄长,你能不能不喊我二妹?”
众人好奇,为什么不让他喊自己二妹。
谢曦薇直言,“兄长,你喊我二妹,真的很难听,二妹二妹,听着就像再叫二傻子似的,要不,兄长换一个称呼,可好!”
谢凛潇望着双儿,大怒道,“双儿,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二娘子带走!”
谢曦薇撒泼道,“我不走,不走,兄长若是不改称呼,我就不走!”
双儿过来拉她,可是某女硬是不起来。
谢凛潇气的快要七窍生烟了,他怎么觉得失忆后的薇儿,比以前更难缠了,更会耍无赖了。
其他人则一副看戏的表情。
谢凛潇抚额,“好好好!我改,我改就是了!你可以起来了吧!”
谢凛潇见她耍赖都赖坐到地上去了,为了不让谢家更丢脸,他只好答应。
谢曦薇见他同意了,某女欢喜地站了起来,拿起他兄长的左手,自己举起右手,大手小手相击,某女浅笑,“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谢凛潇听到她那句谁反悔谁就是小狗,气的快要吐血,她这话是把自己比作小狗了。
可谢曦薇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照样没心没肺的笑着,“双儿,走,回府!我要干一件大事!”
双儿奇怪地问,“大事?何事?”
谢曦薇接下来的话,又让人倒地的冲动,“当然是睡觉!”
谢曦薇在现代时,是一个编剧,常常要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猫头鹰还要晚,如今来了这个世界,整天啥事都不用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睡觉,干啥!
双儿听到她的回答,无语到了极点,谢曦薇看她那无语的神情,她辩驳,“双儿,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我整天吃饱了,不是睡,就是玩,现在你们不让我出去玩,我就只好睡觉了,不然我能干啥,这里啥都没有,没wifi,没手机,没网络,没肯德基,没麦当劳,没奶茶,连我心心念念地炸鸡配啤酒也没有,我不睡觉,能干嘛?”
双儿听着她说了一长串,她愣是一个也没听明白。
谢曦薇见双儿一脸懵逼的样子,叹口气,一脸替双儿悲哀的模样,“唉!你们真惨!”走出昭玉殿的谢曦薇感叹。
两人的对话,悉数进了耳力极好的奚镜流和许卿卿耳中,以及宴会上内功极好的人的耳中。
众人也没有听明白她话中那一大串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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