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医神告诉帝玦。这世上唯一能够与你体内煞气相克的只有他的心头血。因为帝玦的本身是圣火红莲。而你体内的情煞唯由生活洪亮相克。只有他的心头血能够抑制你的体内煞气不会爆发。才能不让煞气集中于你身体的某一处突然爆发。
难道你没有发现,你被囚禁与琼津山谷之下的九年。你的煞气便再也没有发作过么?
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体内煞气九年都未曾发作?你莫不会真的认为是你自己抓的草药镇压了你的煞气吧?”
郁泉幽安静的听着她的话,手心的冷汗随着颤抖越发的密集。
“是他,咳血九年。将你的性命保住。是他求着清竹,让医神将他剩余的寿命都悉数过渡与你。也是他,一直从暗地之中默默的帮助你。你登基为帝,他替你扫除障碍。你想要引出炎珺背后的人,他随着你一起来到荒。半月以来,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护着你。深怕你受到一点伤害。在他眼里,只要能够看见你好好活着就够了。”
郁泉幽的眸光越来越黯淡。直到最后失去了所有的光泽。
“这些话是他亲口告诉你的么?”郁泉幽不想去相信。脸上露出十分疲惫的神情,淡淡的询问道。
莫暖有些难以理解的转过头道,“你还在想些什么?”
“他愿意告诉你,却不愿意同我说开你不觉得可笑么?”郁泉幽冷淡的哼笑一声,假装毫不在意。
“郁泉幽。我明白的告诉你。他,从未对我说过一句这样的话。这些事情,都是后来我通过清竹医神知晓的。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站在这里同你讲这一番话?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好好的从帝玦手底下活下来?你被他亲手封入琼津山谷时,他几度颓废,一看见我与官芸柔,便恨不得将我们千刀万剐。是清竹医神念我不过是一时执念蒙眼,将我带出了魔界。又将这些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我从前的希望不过是奢望。我不可能取代你的位置,谁也不可能取代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才明白过来,我的一番作为是有多么可笑,多么愚蠢。我的话至此你若是还要疑心我们二人之间便顺你的便。”
莫暖说出了九年以来一直憋在心中的话,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盯着床榻上的帝玦小声的喃喃道,“我能为你做的就到这里了。”
郁泉幽定定的站在窗前。甚至连莫暖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晓。
待到清竹为帝玦整治完,从屋子里出来,她才僵硬的转过身。
看着清竹朝着她走过来,郁泉幽突然就想要逃避。只是不管如何,她的脚步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挪开半步。
“小幽。”清竹轻声唤了一句,“进去看看他吧?”
一声小心翼翼的询问,狠狠的n郁泉幽的心中。
她就像是被突然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整个人虚脱苍白。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中。
她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无比苍白的脸色,心里不是滋味。
她不知是多少次看见帝玦这般毫无反应,浑身血腥的躺着了。而这样的痛楚与心酸早就折磨的她失去信心,麻木不仁。
莫暖说,她一点也不了解帝玦。其实不然。郁泉幽淡淡的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不是不了解他,而是太了解。她知道是一个喜欢将所有痛苦都往自己身上扛的人。她曾经不止一次同帝玦说过。她想要与他一起面对所有的挫折与磨难。哪怕到最后他们两个都坚持不下去了,也总是一起面对过。
可她也知道。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帝玦。都不希望对方受伤。他们都以最极端的方式保护着对方。正式他们相似又相离的性格才会导致如今的结果。
郁泉幽盯着帝玦的脸庞看着。那张倾国的容颜此刻安静的不像话。她趴在他的身边,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眼底都是湿意。
“帝玦,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她呢喃的说着。不知不觉中,眼角的泪水轻轻滑下,滴在他的唇角。
清竹悄悄走了过来,沉重的说道,“小幽,这几日你能不能好好陪在他的身边?”
郁泉幽握着他那双冰凉青白的双手,忍着心间一片酸涩道,“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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