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在那里,看着他,莫名而来的强烈疼痛不自觉的让她心慌。她慢慢走过去,那单薄的身影在夜坚定如山,似等候了几千年,只为等她朝他走去的这一刻。
“帝玦”她开口轻唤一声,宠溺的笑在他颊扩大,他伸出手,缓缓地缓缓地触向她的脸颊,似用尽了所有力气。幽蓝的眸呈现的悲伤与深情触动了她心底深处的某个角落。修长手指停在她的颊边顿住又渐渐的垂下去。他的眉轻轻锁起,紧接着,他捂住胸口,苍白的脸已毫无血色,嘴角溢出鲜血在她面前慢慢倒了下去
“帝玦!帝玦!”她惊呼一声,扶住他倒下去的身体,焦急不已,他已昏死过去,只是那好看的薄唇任扬着笑意。
“你你醒醒啊!”她不停的唤着他,而他却无丝毫反应。再探一探他的鼻息,却发现他的呼吸微弱,已是虚弱不已。她抱着他,此刻已无法很好的镇静下来,她是一介凡人,没有法力,无法为他传气系命,虽然有武功,内力却不深厚。唯一的办法是将体内他的内丹逼出来还给他,才能救他性命。
于是她盘坐下来,运起内力,气归丹田,用真气将内丹逼至喉间,然后将唇贴在他冰冷的唇,想要慢慢将那内丹传至他的体内,但那内丹力量太过强大,她的内力太弱,竟抵不住它,也无法将它逼出。她紧皱眉头,再一次试了试,这一次确是力量用过了头,内丹虽是逼了出来,而她却被一阵强烈的白光震的晕了过去
恍惚隐约之,她听到有人唤了她一声,“泉幽”那声音遥不可及,却紧紧地牵住了她的心。
醒过来的帝玦抱着昏过去的郁泉幽,脸写满了着急,他浑身是伤,明明已经没有力气抱起她,却还是强撑着将她打横抱起急忙向离忧殿的寝殿飞去。
他急冲冲的跑到内殿之,将郁泉幽放到床,双手摊开,调动自己的真气,企图为她疗伤,只是刚刚准备为她施法救治,胸口处便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使他痛苦不已。
他忍着那痛觉,抬起右手在左手的手掌心处划出一道深红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他苍白的手掌流了下来。
帝玦将郁泉幽抱到自己的怀,将自己的血喂至她的口,淡蓝的眸有着恐惧和害怕,他害怕,害怕怀的女孩会再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
他明明知道,她的伤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却再也不想看到女子失去血色,毫无动静的躺在他怀,再也醒不过来
哪怕他知道她只是睡一觉便会醒过来
帝玦紧紧的抱着她,喉涌一股血气,他猛然咳了一口血,靠在床,渐渐昏了过去。
傍晚当郁泉幽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帝玦抱在怀,而身旁的男人十分疲惫,看样子睡的极沉。
郁泉幽看着这一张面孔,有太多的不解,她不自觉的用手指戳了戳他光洁的脸颊,心有些触动。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喃喃了句,看着他发起了呆。
“姑娘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男子睁开双眸,那双蓝眸藏满暖意,让她觉得十分的温暖。
她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忽然想静静的看着他,而她没有察觉的是帝玦眸那一抹伤意和忧虑。
月夜总是给人以宁静的气息的,而突如其来的暴雨却会将这一切毁于一旦。
潮湿的天气,彼此吸引的互相,当朦胧的月光笼罩着暖色大殿,开出爱的枝桠,影映了谁的千年等待,又唤起了多少前尘往事的凄凉。
帝玦看着再一次睡意朦胧的郁泉幽哀叹了一口气。在天马行空的睡梦,郁泉幽隐约听到一句话,一句充斥着哀伤和无奈的低语,“若这一生可护你平安,那些前尘往事,丢了也丢了吧。”
悠远的声音,断断续续,是谁?
谁在耳边深情的低吟,她想要睁眼,眼皮却厚重的将她的意识全部凐灭,一丝一毫,绝不留情,吞噬的干干净净。
当初晨的阳光打照下来时,帝玦抱着她出现在了极南荒野,轻轻将她放下,便转身离去。
刺眼的金芒照耀在郁泉幽的脸,将她从梦唤醒。当她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眼前一张放大的鬼面具差点让她吓得跳了起来。
“啊!”她不自觉的出声大叫,然后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取下面具,笑弯了药的罪魁祸首看。
“主子!你怎么反应这样大?”伶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可爱的脸蛋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
“你这丫头是怎么找到我的?”郁泉幽看着她笑成那样,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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