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阿祁抬头,朝她笑笑:“问的都是些简单问题,不费脑子,我不介意,你可以继续问。”
肖奈奈有些走神的点头。
“话说你想吃什么样的鱼?”阿祁笑的有些邪气:“红烧?清蒸?还是水煮?”
肖奈奈刚想说我怎样都可以,脑子突然短暂空白,说到做鱼,肖奈奈不禁就想起了昨天陪阿祁在草市卖鱼,没离开多久草市便又死了一个人。
他在草市卖鱼,人就死在草市。
当前,阿祁绝对是最大的嫌疑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随便。”
事已至此,肖奈奈总不好说不吃,硬着头皮点头。
阿祁想杀她有很多机会,刚才就有个特别好的时机,只要袖手旁观,手不会沾血,他作为一个旁人,可以全身而退。
如果真的要杀她,刚才那就不会救她。
“那就红烧的吧。”阿祁盯着她的眼睛,看的肖奈奈心里露了几拍,肖奈奈拼了命压住自己狂跳的心跳,阿祁还是一眼洞悉了她:“你在怕什么,我做的鱼又没有毒。”
又是一次。
阿祁又是一次说了在旁人眼里莫名其妙的话,可放在他们身上,他们心知肚明。
一次又一次,这个阿祁绝对知道什么。
跟这个凶杀案,阿祁肯定脱不了干系。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肖奈奈当下轻轻一拍桌,“你吓唬谁呢,谁怕了,我只是在想,鱼身上那么多次,边吃还得边挑刺,吃起来怪麻烦的……”
肖奈奈说的煞有此事。
阿祁道:“真不用担心,我做鱼剥骨手段极好,能把鱼骨完完全全的取下来,保你等会吃鱼吃不到鱼刺。”
“拭目以待。”
……
“大娘,是这样的,我是从长安那里来的,听说这里海鲜味道极好,就想向你打听下,这附近有什么小店做的海鲜味道最不错啊?”
出了深巷,离开阿祁的小店,肖奈奈没着急回去,打算在附近打听些线索。
附近的小巷子七拐八绕,肖奈奈到处走,如同走在迷宫里。
此时,肖奈奈站在一颗树下,地上斑驳落了一地,微风吹动树上的花,鼻间似有淡淡花香,和金郡腥咸的海风混在一起,倒也不难闻。
“海,海鲜啊……”
大娘年纪大了,双眼浑浊,坐在摇椅上,手却拿着拐杖,在平坦的路面上有下没下的敲着,花衬静,静中取动,倒也别有意境。
“要是做海鲜啊……还属阿祁做的海鲜最好吃了…”
在此之前,肖奈奈去过与多家打听消息,有吃过阿祁做的鱼了,但仅仅只是吃过,连名字都道不出来,说出黑斗笠便都知晓她说的是什么了。
这还是肖奈奈第一次听到从他人口里说出“阿祁”这两个字。
肖奈奈有些激动:“大娘,您认识阿祁?”
“认识,认识。”大娘笑的眼睛都没了,脸上千沟万壑,说起阿祁,脸上倒也有别样的温柔:“阿祁那个孩子啊,经常来看我这老婆子,还常常带鱼给我吃,我年轻时就挑,爱吃红烧的,但不喜辣,每次阿祁来看我有事带条鱼,是红烧的,但不辣,很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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