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表演团打包好的一箱箱行李,秋怜墨眯了眯浑浊的粉瞳,暗自骂了声“该死”,淡淡说道:“去告诉警察,有目击证人。”
尚媛歪了歪脑袋,顺着秋怜墨的目光方向望去,不解道:“哪有什么目击证人啊?”
“有,且是唯一的目击证人。”秋怜墨的语气很是肯定,“姓蒲的。”
蓦然,清风吹散弥漫的远处山腰的白雾,金色的阳光染亮铁青的顶峰。
整装待发的蒲野站在病房门前,握着双拳为自己加油鼓劲:“出发吧,继续和秋理事战斗!”
叠好被褥的蒲晓直起身体,拍了拍手抱怨道:“阵地的行李都清空了,哥还能怎样嘛?”
“我会把行李重新放回去的。”蒲野坚定了信念,势必要保留下父亲年多的心血。
这时,走廊传来火急火燎的脚步声。
只见办理出院手续归来的骆浩瀚小喘着气,“蒲野,异瞳魔女昨晚就出院了!”
“趁我不在就把大家赶走,真是过分。”蒲野没好气地哼了声,顺势松开了握拳的双手,并将双臂交叉环在身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她想要以速度取胜,那我们就靠执着。”
说完,他板起秋怜墨同款的扑克脸,转身向病房外走去。
可蒲野刚走出玄关,就被找上门来的武斌拦下,“蒲先生吗?”
没等蒲野做出回答,武斌已经示出执法证件,“我是云渡市刑警一队的队长。昨天有电联过你,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嗯,我记得的。”蒲野点了点头,“但我现在必须要先解决棘手的生存问题,迟一些再......”
没等蒲野把话还没说完,武斌举起张久安的照片,“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很眼熟......”蒲野接过张久安的照片看了看,“啊,是昨天昏倒的人。他现在怎样了?”
武斌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他失踪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骆浩瀚和蒲晓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蒲野更是诧异地微张开嘴唇,悄然语塞。
随即,蒲野跟着武斌到达张久安的办公室门口,写有“案情重地,切勿闯入”的横幅警戒贴在门框的两侧,左右还站着两名值守警员。
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武斌一边询问,一边记录着——
“蒲先生,按照你的说法,张教授在你进入办公室前就已经昏倒在茶几边上了,对吗?”
“对。”蒲野如实回答着,还另外补充道,“他的头流了很多血。”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武斌说了声“稍等”,接听起电话。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武斌惊讶地看了眼蒲野,同时提高声音:“确定吗?”
短暂的交流过后,他将手机放回口袋,一脸严肃地盯向蒲野,“蒲先生,请问你和张教授平日里的关系如何?”
“啊?”蒲野下意识地直挺起身体,“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他。”
闭眼吸了口气,武斌认真强调道:“别说谎,你有很大的疑点。”
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睛,蒲野略微向后倾着肩膀,语气无辜:“你这,这什么意思?”
带着正义的侵略感,武斌向蒲野走近了半步,语气故作低沉:“你根本就没进入过医学院。”
“昨天下午五点零五分,张教授向警局拨打了求救电话,而三层的监控摄像头早在二十五分钟前被关闭。也就是说,四点四十之后,没人知道有谁进出过研究院。但是,一楼的监控录像记录了全天的进出入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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