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离谈论守护人专题会已经过去了两天,刚好今天就是我们专科生毕业实习的一天,由于学校没有分配工作,很多同学都是各奔东西。
我也就顺其自然的踏了去往梁山老家的道路,同行的自然少不了沈涛,让我没想到的是李雪尽然也跟着我们一起,不过一想到李雪对奇怪的事物的态度,我也就释然。
k市客运车站,我们踏了去往梁山的老家l县长溪村的客运车,历经四个小时的路程到达了l县再转乘一个小时黑车在傍晚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长溪村。
顾名思义,村里有一条清澈溪流穿行而过,因此得名。梁山的老家在一片环山的中间,四周的山峰将整个村寨围起来,听梁山说过,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基本就剩下老人跟个别小孩在留守,所以村里一般显得特别冷清,不过由于村里水源充足的缘故,政策也向着村里招手,在村子里开始修建水库,导致村子里现在还是比较热闹的。
来到梁山的家里,因为父母都出去打工的缘故,也只有梁山一个人在家里,看着全部都是木质结构的房屋,沈涛跟李雪好奇万分,情绪高涨的参观去了。
简单的吃过晚饭,梁山就提议带我们出去走走,顺便去看看水库开发得怎么样了,对于沈涛跟李雪,农村的一切,都是慢慢的新鲜感。
长溪村整体不大,一眼就能把整个村庄看全,不过在村庄的对面依旧灯光明亮,轰鸣声此起彼伏,与安静的村落呈现鲜明的对比,那边就是正在施工的水库方向,夜晚也在赶工期。于是我们也就朝着水库的施工地走了过去,也想看看是如何壮观的景象,正当我们到达工地入口时就听见有人的叫骂声并且周围还围了不少人:“你他吗的是不是有病,你没什么事跑老子项目部门口来跪着干嘛?快滚,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出于好奇,我们也赶紧凑了过去,只见一个满身污垢,头发也已经变为脏辫,非常瘦弱的人正跪在工地项目部门口,在对面则是一个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略显黝黑的精装男子,想必不是工地的包工头就是工人,看这情形,显然刚刚骂人的就是这黝黑的男子,此时我也有点好奇,看向了梁山,沈涛跟李雪也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梁山。
“那个,骂人的我不认识,不过跪着的那个我认识,就是我们村的,我听我姥姥说他叫马飞,二十多岁、他的身世有点凄惨,他八岁那年,他娘在村子里的土地庙前砍了一棵树,你们也知道啊!庙里供奉的都是神灵,平日里接受人们的香火供奉,时间久了,寺庙旁边的花草树木都能沾点灵气,别说那你砍一棵树了,就是随地大小便,吐口涂抹,大声喧哗,这都是对神灵的不敬,把这颗树砍完没多久,马飞他娘就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加马飞他爹死得也早,这得了,好好的一个家,就剩马飞一个人了,看到他家中的变故,村里人都说,马飞的娘砍了庙前的树惹出的祸端,触怒了土地爷,受了责罚,原本以为这个事,因为马飞他娘的死也就结束了,可是万万没想到,过了没多长时间,马飞也得了一场重病,等病好了之后,坏了,人变傻了,不光是脑袋不灵光,嘴也不能吐言,成哑巴了,虽然大家都相信,说这是马飞他娘砍了树殃及到了马飞。但是这么一个好好的孩子,成了这个样,也挺可怜,平日里也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村子里也伸出援手。”
听完梁山说玩,我也是恍然大悟,虽然不明白马飞为什么跪在人家项目部旁边,不过我也看不得这些,于是正准备开口,话还没说出口,旁边便是传出李雪的声音:“你骂人归骂人,为什么还打人啊!你叫他走不就行了吗?”
“你个小女娃知道什么啊!你没看见村里人都没说话吗?再说了,如果是今天也就算了,他连着好几天都来我项目部门口跪着,你说这像什么话啊!你说,他光下跪还能接受,他还不停的磕头,一边磕头还一边哭,你说怕不怕。”
看着李雪还想说些什么,工地方向一声轰鸣声响起,瞬间划过寂静的村庄,犹如晴天里的一道闷雷,整个村里瞬间热闹起来,而此时,不少只见不少工人灰头土脸的从工地里跑出来:“啊,死人了,快来救人啊,死了,都死了。”当工人气喘吁吁的跑到工地门口时,黝黑男子立马抓住跑出来的工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谁死了,其他人呢?”
“老板,都死了,只剩我们几个跑了出来,山塌方了,其他人都被埋在里面了,快报警救人啊。”说完,几个工人便瘫坐在了地。
此时,我也知道了刚刚骂人的叫邓宇,是开发水库项目的项目经理。只见邓飞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坐在地的工人面前开口道:“慌什么慌,先把气给老子理顺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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