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彬,就读于k市的一所专科,工程系大三的学生,专科一般只是三年就结束学习生涯,所以再过两天就是我离校的日子。
“彬哥,毕业后梁山叫我们去她老家玩,你去不去?”看着对我说话身材高挑跟我差不多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的沈涛,我不仅好笑起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沈涛的身份,他是学生有名的富二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读专科,如果按照他家里的说法就是送她留洋那是轻轻松松的事。
“对啊!彬哥,反正现在毕业了,没什么事,再说了,李雪也要去哦!”此时站在沈涛旁边略显微胖的矮小少年也是开口对着我说道。
梁山,一个随时都开朗的胖子,他的父母由于特喜欢一部电视剧刚好姓氏能够对得所以就给他取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接到了爷爷的电话,爷爷跟我说让我晚回家几天,家里有事,叫我先去同学家里待几天,听完爷爷的话,我虽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我也不敢忤逆爷爷。
我从小对于爷爷就是言听计从的,因为我始终感觉爷爷很神秘,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爷爷在老家算是一个名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会尊敬的叫他一声陈老,也是因为爷爷的缘故,我从小不管去到县城的哪里,只要认识的都会给我好吃的。
想起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发现了爷爷的秘密。
当时,由于天气太热,我就跟几个小伙伴去河边洗澡,就在我们玩得正嗨的时候,我无意间撇见了岸边正站着一个身穿厚重的棉衣男子,全身衣物还在不停的滴着水,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们几个,我当时特别好奇,急忙指着那个人笑着叫几个小伙伴去看:“你们快看,那边有个人好傻,大热天的还穿着棉衣来洗澡。”
当我说完,几个小伙伴也是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都一脸疑惑的看向我,“小彬,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他站在那里的。”我再次看过去,发现岸边早已空空如也,那个人也不见了,于是我也就没有在意,继续跟着几个小伙伴在河里嬉戏打闹。
在玩闹当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色就渐渐的暗下来,小伙伴们也是纷纷岸准备回家,只有我一个人还泡在水里。
看着岸边几个人都穿好了衣服我也是才不紧不慢的游了过去,这在这时,我发现在水里,我好几次都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脚,期初我还以为是水草,没有在意,但是当我里岸边越来越近的时候,抓我脚的拉力也是越拉越大,像是要将我往水里拖一样,于是我就拼命的想要挣脱往岸游。
几个小伙伴看我在水里挣扎也是开玩笑的说道,“小彬,别玩了,等下回去晚了,让家里知道我们出来河边洗澡,要被骂的。”
听着他们的说话,我心里急躁起来,于是我就潜下水里想要将缠在脚的水草扯掉,当我沉下水里之后,我看见了让我十分惊恐的事情,我的脚根本不是被水草缠住了,我清楚的看见,一双发白的双手此时正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而在水下,一双没有眼珠且惨白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我看见了这个抓住我脚的就是我刚刚在岸看见的棉衣男子。
看到这里,我害怕极了,脑袋伸出水面,拼命的要往岸去,口中不停的向着岸的几个小伙伴喊去:“快救我,有鬼。”几个小伙伴并没有在意,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而此时我的,经过几次挣扎已经没有了力气,被水下的棉衣男子越来越深,身体中的氧气也是越来越少了,我此时已经认命了,就在我抬头默默的看着水面时,一只手突然伸出将我一把给提出了水面,我大口大口的咳嗽,少量的水也是跟着我的咳嗽从嘴里吐了出来。
此时我在看,就看见爷爷正提着我站在岸边,紧接着就见到爷爷掏出两张黄符,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随后一张往我身贴来,另外一张往河里丢出去:“念你身世可怜没有将你杀掉,现在倒是差点害了我的孙子,这一次不将你打个魂飞魄散,就枉我修炼这一身道行。”
看到这里,就见到爷爷对着喝水大喊一声,黄符慢慢沉入水里,不一会儿水里就开始冒泡,紧接着我就看见那个棉衣男子挣扎着从水里钻了出来,然后爷爷拿出一把桃木剑,向着水鬼插去,一声惨叫伴随着一阵黑烟,水鬼消失了。
回到家,爷爷拿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黄水叫我喝下,然后跟我说,叫我忘掉今天的事,以后都不许提。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了人们为什么这么尊敬我的爷爷,但是爷爷也是对于更加的神秘起来。
“彬哥,你到底去不去嘛,好歹也说一句话啊!”这时,梁山的话将我的思绪打断,想着爷爷对我说的,我也是答应了去梁山家里玩两天。
让我没想到的是,此次去梁山家将是我踏入危险之路的开始,不过这也是后话,夜晚,我想起爷爷古怪的话,我好奇的打过去,不过没有人接,父母的电话也没有人接,这让我心里默默的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不过一想到爷爷的本事,我就安心下来,虽然只看家爷爷出手一次,我也在毕业季的夜晚睡去。
z县,“老爸,真的不等小彬回家吗?我认为可以将小彬接回家,然后将真相告诉他,我觉得凭我们的能力,在他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完全有能力保护他的。”
“时间来不及了,再说了,你们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干净再说,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也不可能让小彬这样稀里糊涂的去接触这些东西。”
“爸,我知道你是保护小彬,你已经做了你应该做的了,现在就只有靠他自己的了。至于怎么做你就去做吧!我跟小彬妈就先离开了。”
此时在z县发现在这一幕,我自然是不知道了,一夜无话,很快就是新一天的开始,在即将毕业的最后两天里,我们参加了很多以前没有去玩的社团狂欢,最刺激的就是去参加灵异协会的论坛会,里面会讲解各种神奇的故事,最有意思的就是今天守村人的故事了。
说来也奇怪,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安排,基本每个村子都有一个或者几个守村人。
这些守村人大多存在着生理或者心理的缺陷,终身未婚,孤零零的生活,不被世人所理解。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守村人是人人都可以欺负的憨子,毫无任何存在的价值。但对于“守村人”来说,村子是他的家,哪怕骂过他的人也都是他的家人,从不会记仇。
还有一种解释说守村人是因为替村子挡了灾所以才变成这样的。守村人又名镇灵人,此类人一般多为前世大凶之人,死前醒悟,自愿来世三魂去一,七魄去二,镇守一方,以报前世孽债,受今世之苦,享来世齐天之福。我听我姥姥说过“守村人”有些地方叫地仙,每村都只有一个,说是天派下来帮助村民的,也有说是土地爷转世,因为要守住秘密,天只能给他们不健全的智商。守村人五弊三缺傻傻的,他们心地善良,无欲无求,能帮村里挡煞气,会庇护一方水土平安,没有他们村里不得安宁。他们一生承载各种厄运,使得他们一生孤独终老。
“喂!梁山,你这个说得也太邪乎了,虽然我并不否认现在确实有守村人的现实,但也没你说的那么的玄幻好吧!”
“哼,沈涛,你还就别不信,我老家都有现成的真人真事,改天有机会,要不要哥哥有时间了,带你去见识见识。”
“梁山,你别以为你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你就是好汉了,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你把时间定下来,你沈爷爷我奉陪到底,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彬哥,你可要做个见证人啊!沈涛说完便转回头说道。
听着沈涛说完,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想着:“这两个比崽子还把战火引到我身来了。”心里不由得苦笑一声。
“对啊,彬哥,你一定要做个见证人,不然到时候免得有人耍赖就不好玩咯。”此时梁山也开口对着我说到。
“行了,你们俩就一人少说一句好不好,好好的一个氛围,都要被你俩给搅黄了。
此时负责人站出来解围,便是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开口:“刚刚,梁山同学说的我也不否定,不过我觉得沈涛同学的角度也挺跟我的想法一致,我想问一下,大家有没有看过两部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跟(树先生),我相信这两部电影就不需要我多解释了,其实不管是在大院还是农村长大,周围肯定有一个傻子,他们经常游迹于院里或者村头,而当我们长大后,这个傻子却再也寻不到了。”
“为何会发生这样的想象呢?主要是因为早年农村的医疗条件落后,一些婴儿在刚出生时患了什么疾病没来得及治疗,拖久了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才成了傻子。或者是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发烧,高烧不退最后烧坏了脑子。”
“还有一种情况便是农村婚育观念比较落后,近亲结婚屡见不鲜,如此情况下,很容易生出带有智力缺陷的孩子。说到底,”无非是那个年代的各种制约条件,拉低了国民的优生率,才会让人感觉童年里总存在这么一个傻子。
而在农村,这个傻子有个专门的称呼,叫做“守村人”。听起来颇为高大,其实这个称谓里包含了诸多心酸。当同龄的伙伴一个个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他们因为智力问题只能留守在村里,故而成了所谓的守村人。
虽然他们是傻子,但并不会被村民看不起。相反,传统思想里一直存在“傻人有傻福”的观念。每当村里操办红白喜事时,一定会请这些傻子来赴宴。而这些傻子也会主动帮着忙前忙后,只要给他们一口吃的,便愿意干任何脏活累活。
也是因为长期出席村里的红白喜事,守村人都有一个特长,即各家红白喜事都不用通知,他们仿佛提前预知一般,总是全村里除了本家第一个知道的。
正是这个玄乎其玄的特长,因此在一部分地区里,甚至还流传着守村人是人间修炼神仙的传说。他们之所以是傻子,因为是天机不可泄露,所以下坠入凡尘时,才会以傻子的面貌示人。而他们的作用便是保护村子,为村子消灾。
就像梁山说的一样,是因为帮村里裆下了灾祸,守村人一般付出了五弊三缺的代价。何谓五弊?“即鳏寡孤独残”,“三缺”则指的是钱、命和权。这些傻子都活不长,也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们,他们的一生,是落寞又孤独的一生。
不过,随着近些年农村经济发展水平提高,公共医疗设施飞速发展。如今“守村人”出现的概率也越来越低了,在一些地区甚至已经绝迹。而一些新出生的孩子,再也不会知道守村人为何物了。
当然,还有一种“守村人”是因为自己好吃懒做,其本身精神没有任何问题,四肢也是健全,但因为好逸恶劳,不想找一份正经工作,从而成天在村里游荡到处混饭吃。这种人与其交做“守村人”还不如叫做村痞地霸。
某种意义说,守村人和村民相当于一种共生关系。村民将“守村人”当做消灾的神仙,而守村人依靠村民填饱肚子,里面包含了我国传统劳动人民一种朴素的人文关怀。正如《礼记大道之行也》里描述的那般“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古人的大同思想,从守村人身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萦绕着这个话题,大家各自发表意见,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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