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午十点了。
坐起身子,感觉头疼的厉害。昨夜的酒仿佛还没消化似的让我感觉特恶心、难受。
起床之后,脱去了昨天穿的超厚的r,洗漱完之后到一楼时,并没有看见冯艳的身影。
等到午她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右眼圈是黑的。
“你的脸?”我从沙发站起来问。
“你个猪,喝了点酒后跟个死猪似的。我在下边被打都不知道。”她说着将买来的一堆东西放下后,从里面拿出了跌打的药对着镜子开始擦。
一边抹药,一边透过镜子的反射看着我问:“傻李菲,昨儿我看你在楼梯挺陶醉啊?怎么?是不是想男人了?”
她说着手的动作停了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摆弄着她买回来的东西,有点扭捏的没有回话。
想男人?我觉得自己还到那种地步。男人什么滋味我也不知道。
“呵,瞧你那傻样。赶紧的去把菜洗洗,午有客人来。”她说着继续的抹药了。
那天午来了个男人。是附近的打手,叫阿猛。平时是阿猛护着这一片的站街女。碰到一些赖账或者找事的,一般都是他们这些人来处理。
阿猛三十多岁,一脸横肉。冯艳很讨好他,一次次的劝酒。
阿猛搂着冯艳的腰问我是谁,冯艳破天荒的说我是她的女儿。阿猛听后便也没再说什么下流的话。
酒喝尽兴的时候,他们支开了我。两人在下面的那小屋里磨蹭了半天之后,阿猛才准备走。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冯艳要保护费。
“我说刚才咱俩都那个了,你少要点得了。”冯艳一边掏钱一边说。
“操这事归啊!眼瞅着年底了,家里老婆孩子的还张着嘴呢!赶紧的!”阿猛有些不耐烦的伸着手说。
冯艳很无奈的掏出了一小沓的钱,阿猛一把抓过去,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知道阿猛走后,下了楼。冯艳一脸愁容的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看我下来也不做声的,一口喝掉了那小半杯。
“他妈的”她放下酒杯后,躺到沙发靠背骂了一声。
我没说话的走到一边,拿过酒瓶又给她倒了一点。她躺在靠背,微微有丝醉意的看着我。
“李菲。”她喊了一声后,直起身子有点n的看着我,说:“把你裤子脱了。”
“嗯??”
“让你脱你脱是了,问什么问?”她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隐隐的感觉她想看什么,便按照她的话做了。
“真是个毛都没长的孩子,那事倒是来的挺早!”
她有点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后端起了酒杯。
听她那么说,我心里还有点小失落。
穿裤子之后,她又问:“要不,你再去学吧?”
“你不是不让我去学了吗?”我问。
“不去学,你干一辈子鸡啊?真是的,没看见我的苦吗?好不容易挣点钱,还他妈不够孝敬那些杂碎的!你说,如果我供你学,你长大以后孝敬我吗?”她很是认真的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但是又马摇头说:“不过,我不想去学。”
她一听,便愣了一会。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也是啊学有个什么用啊。昨儿来找咱的那个翠儿十九了。去了半年大学回来干这个了。唉,都是聪明人啊,老娘是入行太晚。弄的现在价这么低!大点儿的店都不要我这样的老娘们,唉切!他妈的”她说着开始自顾自的埋怨起来。
看着她那飘忽不定的状态,较反感。一会让我学,一会又说不的。感觉她真是个没主见的人。
不过,我是有“主见”的是不去学。
因为,学会见到张亮,见到张亮后他父母应该会来找我。
如果刚开始那会,我还有点让他们找到我的心思。可是这会我却没那些想法了。毕竟我跟冯艳生活了四五年了,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掩饰或隐藏什么。
而在张亮家那短暂的时光,这会感觉只像是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一个对我来说,越来越不真实的美梦。
冯艳喝醉酒之后,坐在沙发自言自语的跟个神经病似的吆喝。
我没理她的了楼,不一会阿蛛来了。
我听见她的喊声,赶忙的找出了超厚r穿。刚套外面的毛衣之后,她推开了二楼的门。
我有点慌张的站起来看着她。
她下打量了我一下,或许看我没化妆的原因,微笑着,很是狐疑的问:“怎么看着你昨天小了那么多啊?”
“我不小。”
“傻样,看着小是好事啊!抽烟吗?”她拿出烟盒来问,是白将军烟。跟李胜抽的是一种。
我摇了摇头。她点烟之后,一屁股坐到了对面冯艳的床,脱鞋后身子往后一仰,半躺在了靠墙的被子。
“你真是个雏儿?”她好的问。
“嗯。”我学着她的样子,也往后移了移,靠到墙。
“打算干我们这行?”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艳姐逼你了?”她眯着眼问。
“没啊。”觉得自己表现的太闷,也怕她以为我还是个孩子,便正了正身子加大了音量说。
“呵,那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傻?”她探过身子,弹了下烟灰问。
我对“傻”字特别敏感,看着洒脱而又机灵的阿蛛,顿时不知道怎么回她话了。
阿蛛将还有一半的烟扔到地,躺回去笑看着我问:“怎么?傻妞生气了?”
“为什么处女干这个是傻?”我直接问。
她听见后,笑着一下跑了过来。
跟我并排着靠在墙后,伸手要摸我。
“干嘛”我抓紧了裤腰问。
“这么害怕怎么入行?松开!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什么!”她很妖娆的笑着说。
我低头,看见她的手抓着我的裤腰,手的那只黑蜘蛛有点瘆人,有点小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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