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敲了敲门走进来:“少爷,水好了。”
“嗯。”
张嫂见席为谦没说什么,收了碗出去。
席为谦轻易将陶舒禾从被子里捞出来,神色泰然往浴室走。
他的手刚搭上她背后的拉链,陶舒禾伸手推了推,眼睛半张着,眼里满是湿气,可怜又勾人。
“干什么?”
“泡个澡,去去寒气。”
席为谦反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往下拉。
陶舒禾脑子还有些混沌,也没什么力气浑身发软靠在他身上,一时间也没做什么反应。
没过多久,席为谦神色阴郁走出浴室,叫来了张嫂。
张嫂看着衣服湿了大半的席为谦,难掩脸上的笑意,答应了一声,转身往里走。
席为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进房间拿了衣服,又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浴室,转身出去进了陶舒禾房间。
他真的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陶舒禾的影响力……
席为谦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回到房里,陶舒禾已经安静地躺在了床上。
她的脸色被熏得有些粉红,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
席为谦走到阳台,打了一通电话重新回到房里,关了灯,将手脚冰凉的陶舒禾包裹在怀里。
陶舒禾接触到热源,整个人不自觉贴近,严丝合缝,她的手摸索了一会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额头在他胸前蹭了蹭,不动了。
席为谦触碰到她冰凉的手,倒吸了一口冷气,由得她去了。
一整夜,陶舒禾除了偶尔动几下,睡得还算安稳。
席为谦却是满脸疲倦,眼里的红血丝显而易见。
只要陶舒禾一动他就会醒,时不时拉一拉被子,到凌晨五点才彻底睡过去。
…
陶舒禾醒来,动了动试图逃禁锢,她热得浑身难受,汗透湿了睡裙,又黏又闷,她自己都嫌弃。
昨晚高烧接近四十度,这会儿她头还有些昏昏沉沉,脑子里昨晚的记忆乱成一摊浆糊。
陶舒禾微微抬起头,盯着仍然睡着的席为谦看。
这男人,好看得过分。
陶舒禾忍了忍终是屈服于眼前的美色,悄悄将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抚上了他的眉眼。
精致不失硬朗的那种好看。
陶舒禾还没好好享受这个过程,手就被一只大掌包裹起来,重新拉回到被子里,反剪到身后。
“别动。”
席为谦紧闭着眼,声音沙哑低沉。
陶舒禾回过神察觉到两人的姿势和过分近的距离,亲密得过了头,她觉得有些别扭,往后挪了挪。
挪不动……
陶舒禾抬起头看他:“我热……”
“嗯。”
“我要洗澡。”
“嗯。”
陶舒禾静了一阵,看着无动于衷的席为谦,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洗澡!”
席为谦眼皮懒懒掀起,嗓音透着刚睡醒的磁性慵懒,表情一本正经:“要我帮你?”
“……”
“嗯?”
“不是,”陶舒禾被他看得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你松开我。”
席为谦眼神恢复清明,将她松开:“别洗太久。”
陶舒禾一溜烟跑进浴室。
没过多久就披着浴袍出来,想起浴室里她的东西,疑惑地看向席为谦:“我的东西怎么在这?”
席为谦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抽空瞥了她一眼:“我刚回国。”
陶舒禾努努嘴,想到什么,径直往衣帽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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